她不服管教,草民实在没了办法才让人捆了她,想要强行带回家中。
哪里知道草民的仆从见表妹貌美竟是起了歹毒的心思。
草民为保表妹,打晕了仆从,这时候这位姑娘唤来了寺里的和尚和这位大人。
哪里知道这位大人唤醒表妹之后,竟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问表妹可要带草民来见官。
草民是冤枉的啊。”
周扬哭喊道。
“简直”
裴重锦听完之后,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漏洞百出,这种完全经不起考证的东西你是怎么有脸面说出口来的”
他在锦衣卫多年,审过无数的案子,见过无数的犯人,周扬这种显然是比较蠢的。
“你表哥真的读了很多年”
裴重锦说完就转眸向陆芷筠问道。
“恩。”
陆芷筠也觉得匪夷所思,话都被他说反了吧,陆芷筠都要被气的快要笑出来了,她点了点头。
“难怪读了这么多年数都屡试不第,也难怪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一事无成,就这种脑子,能干的成什么”
裴重锦讥讽道。
春碧听完,很给裴重锦的面子,直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裴重锦的话句句如同重锤字字都捶打在周扬的心头,这是他心底最不愿被人揭开的伤疤
“你自然句句诋毁与我了”
周扬用怨毒的目光着裴重锦,“你我表妹生的漂亮,又年少无知,早就与她勾搭成奸,自是处处维护她,你是想替她掩饰她冒用我画作的罪名”
裴重锦目光一凝,森然的落在了周扬的身上,目光
所向,周扬没来由的莫名一阵心悸。
若说自己刚刚投向裴重锦的目光蕴含着怨毒之意,那裴重锦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是冰寒的霜刀血剑,刺的他仿佛皮肉都觉得隐隐有点发疼。
“莫要胡说”
郡守夫人轻呵了一声,“事关姑娘家的清誉”
按说这种场合,她并不适合开口,但是她见自己的夫君尴尬的向裴重锦,便知道这话从自己夫君嘴里说出来不如从她嘴里说出来来的缓和一些。
不管陆芷筠与裴重锦是什么关系,这话由她这个夫人来说至少不得罪人
“草民没有胡说”
周扬一口咬定裴重锦与陆芷筠有私情,“这位锦衣卫的大人,仗着自己身在锦衣卫处处帮着那陆芷筠刁难我们周家,之前便在我母亲管教陆芷筠的时候找了个理由打了我母亲,还曾替陆芷筠上我家门去闹,如今更是帮着陆芷筠诋毁草民大人,草民要修一封告诉草民的姑母,如陆芷筠这般不受教的姑娘,我们周家真真是惹不起还有这位大人依仗官职,欺压百姓,郡守大人管是不管若是郡守大人不管,草民便要再朝上申冤陆芷筠都不要脸了,还要什么清誉”
“这”
郡守大人面有难色。
他倒是知道裴重锦对陆芷筠挺不错的,之前何曾见过这位冷面冷口的裴大人对谁有过好脸色,管过谁的闲事最近到陆芷筠,都能到裴重锦,就连郡守大人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所以他也不敢妄言。
“我堂堂正正,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便是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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