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亲生女儿一找回来,就马上说出了家世,将家产全交到她手中。
真是可恶,枉费自己认了这种女人当妈,白叫了她十八年!
简婳说完,骑上车走了,简珠不服气,撇下贺景洲,悄悄尾随过去。
简婳来到四合院,往门内一看,大家都陆续往外搬着家具,但嘴中都怨声载道。
“新房换到郊区那么远,上班去单位,坐公交车都要一个小时了。”
“以前饭后,还能去广场溜哒一圈,顺便逛逛王府井,那边出了门,一眼就是荒山野坟。”
“唉,我在这里结婚生子,又到孩子上大学,一生最好的时光都留在这院里了……”
一伙人恋恋不舍,但也无可奈何,上面下了文件,催得非常紧。
一个老太太嚷起来,“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个姑娘来看房,肯定是她弄的鬼,早知道,就不该让她进来。”
简婳听了,悄悄缩回了脚步,还是等他们搬空了,直接去收房吧。
简珠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又妒又气,原来真的有一座宅子,还这么气派宽敞。
她不甘心,内心疯狂地叫着,绝不能让简婳,轻易地得到宅子,得到江家的一切!
简婳离开巷子,很快到达了国际饭店,这是专门接待外宾的五星级酒店,里面金碧辉煌,安保也很严格。
简婳拿出名片,保安就立刻引了她进来,带她来到一间套房前,“沈先生就在里面。”
简婳深呼了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昨天的司机助理开了门,望着她的脸,“姑娘来了,快进来吧。”
沈怀渊正坐在沙发上,面色哀然,还在为江婉莲的死难过,忽然看到简婳,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他忙让简婳坐到身边,和蔼地问,”
昨天走得太匆忙,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家是京城的吗?”
她笑道,“我叫简婳,住在空军大院,我爱人是名军官。”
沈怀渊听了更高兴,“原来是名军嫂,难怪这么善良。”
简婳打量着他,“沈先生,看你昨天的病症,仿佛是心脏病,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怀渊神色黯然,“这个病跟随我多年,一直无法根治,唉,就随它吧。”
简婳有些疑惑,这样一位有钱的大富豪,为何如此悲观?
她拿了带过来的药材,“沈先生,这是我特意意配的中草药,经常泡浴的话,对你的心脏病有好处。”
沈怀渊打开纸包,看了看,“太好了,在国外这些年,中药很难买到,也找不到好的中医。”
他望着简婳,“你懂药浴吗?”
简婳点头,“是的,我很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研究过中药,自己也长期使用,如果你信得过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泡个脚吧。”
她叫服务员拿来一个小木盆,盛上热水,将药材泡在里面。
将盆子端到沙发前,“沈先生,你脱掉鞋袜吧,在泡脚的时候,我还可以帮你按摩。”
沈怀渊见她说得很诚恳,就脱了鞋袜,双脚放进温暖的汤水中。
简婳捧着他的脚,按揉着足底的穴位,舒畅的感觉立刻从他的脚底传遍全身。
他低头望着简婳,秀气的鼻子,细长的凤眸,一缕发丝垂在白皙饱满的额前,真是像极了她曾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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