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多数人向夏挽风的目光都戴上了些许同情。
时间只有十分钟,戏、记戏、背台词、思考大致的动作表情,还要再加上现场那么多人的打量目光
这样的试镜,就算是换上一半的小花旦都会感觉到压力。
对一个新人,不是故意为难是什么
好在夏挽风心情放的挺平的,她不紧不慢地着戏,尽量记住自己读到剧本时候潜意识里面描绘的情景。
这幕戏说难不算是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主要就是绣女铃兰在路上弄丢了帕子,回去寻的时候遇见了大皇子,并且发现手帕被大皇子以为是女主私下送给她的礼物。
这事儿,告诉大皇子,大皇子恼羞成怒,死罪;不告诉大皇子,这帕子的手法是她独一无二的飞花针法,被人出来,那更是罪无可赦
剧中的铃兰便是处于这样一个紧张的时刻,如何把演员的紧张表现出来,又不会显得太过于明显,就是这次试镜需要做的了。
夏挽风大概花了六七分钟的时间记,剩下的三分钟也不用来尝试走台,而是把剧本往前翻了翻,一目十行地把“铃兰”
这个角色的背景资料也仔细地了。
坐在一边的安导眼睛微微亮了亮,难得,他没有催促夏挽风的磨蹭,甚至主动多给了他三分钟。
直到夏挽风收起剧本的时候才让她开始试镜。
“参见大皇子殿下。”
“奴婢乃是秀坊宫女,铃兰。”
“是,奴婢有幸认识妙春姐姐,也非常佩服姐姐的刺绣功底。”
小绣女的头垂的低低地,敛眸收容,一双柔荑掩在宽敞的袖子里面,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
整段剧情之中,皇子一问,她就一答,规规矩矩,恭恭敬敬。
你不去她的时候,她的存在感低得吓人,可你若是分出一抹目光细细去,便觉得她好似是一尊静静的玉女雕像,低调、质朴,有一股从内而外的润泽娴静。
可是突然之间,面对大皇子的疑问,小绣女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
或许之前那沉静的美感太过动人,所以当湖水上荡漾起细微涟漪的时候才显得那样明显。
很快,小绣女又低下头,这回她的语气里多添了一分赞叹。
“这竟然是姐姐绣的帕子吗姐姐果然厉害,奴婢还以为这飞花针法只有奴婢一人会用呢。”
这出戏到这里就是结束了,夏挽风顿了三秒,出了戏。
剧组这会儿都挺安静的,也没人说她演得好还是不好,夏挽风就下意识向安导。
安导翻了翻稿子,问,“你觉得自己演的怎么样”
夏挽风想了想,回答的非常诚恳,“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的”
安导皱眉,“你不觉得你没有把当时铃兰的慌张表达充足吗”
夏挽风有些懵逼,“您不是在前面写了吗铃兰,本来是大家贵女,有资格去选秀的,只是后来父亲被贬才不得不留在宫里做了宫女的。”
夏挽风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向安导,“还是您认为,大皇子的人设就是智障到连一个一惊一乍的小宫女都发现不了”
“噗”
这次,导演还没笑,旁边的编剧已经乐开了花。
他就是之前毕业大戏支持夏挽风的那个编剧,对夏挽风早就很有好感。
“好了,老安,你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再逗人家小姑娘,合适吗”
“四十多岁就是老头子了”
安导那个气的。
不过的确,他对夏挽风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安导点头,刚想要告诉夏挽风的试镜成功了,明天就来剧组拍摄。
结果连头都没开,后面的副导演就已经急急忙忙从外面冲进来,带着一脸为难地在安导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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