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凯力气大多了,不耐烦地把李燕推到地上就跑了。
加上段悦说要把她送进牢里,李燕短短两天就憔悴了一圈。
她有时候怨恨段悦把段凯教成了废物,可是仔细想想她也没有立场。
首先她没教育过沈渠什么,其次是她自己决定把段凯送到有钱人家享福。
赵冲融揪着段凯来找沈渠道歉,证明段凯有个严明的父亲,可他还是长成这样了,到底该怪谁呢。
李燕被段凯烦得都想出去找份工作了。
像赌了十几年的投机分子,一朝输得蹲局子了,才想起要好好工作。
段悦慢悠悠地开口“沈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决定不起诉你。”
风波过后一地鸡毛,只会消耗精力,段悦现在希望李燕不要再出现在生活里。
“段凯我没教好,算我对不住你。”
段悦目光一暗,“不过这也是你自作自受。
我内心还是希望小凯学好的,如果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这也是我撤诉的条件之一。”
李燕睁大了眼睛,“你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在说笑话呢”
连陆轻璧都知道找她说“这个账户有一百万,每个月给你打一万,收好段凯,带他转学,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我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还有,不准收段悦的钱。”
李燕觉得难过,这么多人为了沈渠找她,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远离沈渠,可是沈渠曾经是她的儿子啊
她曾经有过多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却不懂得珍惜。
如果时间能倒流,李燕一定对沈渠更好,只为了沈渠一句一句真心呼唤的“妈妈”
。
几千遍几万遍,可她再也听不到了。
李燕着段悦,突然放声大哭,嗓音嘶哑难听,毫无形象。
段悦冷冷地着她“我做不到的事,换个人不一定不行。
你是段凯他亲妈,没有放弃他的资格,不行也得上你逃避过一次,没有第二次,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李燕心神具颤,颤抖着哭到崩溃,连段悦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印象。
她抬起头,忽地见段凯进了对门一家酒吧里,脸色阴郁胡子拉碴的样子。
李燕怔了下,出来蹲在酒吧门口,一直等了八个小时,段凯终于醉颠颠地从酒吧里出来,分不清东南西北地撞墙。
她上前拉住醉鬼,扭送进一家理发店里“把这一头黄毛全剃了。”
段凯被剃成了个板寸,第二天起床气炸了,没等发火,突然收到了一个律师电话。
对方声称他签了一个借债合同,按照要求,他现在得偿还五十万。
段凯背后冒冷汗,他怎么忘了他还跟段颍借过钱
他打开手机银行,了下账户余额,发现这两天大肆挥霍,再加付了一年别墅的房租,余额只剩六十万不到。
这时候又有一个朋友问他上次聚会分摊的钱怎么还不出
段凯怒了“平时我请客让你们分摊了吗”
朋友“哈哈哈您是少爷,自然要请客。
现在跟我们一样了,我们这种普通人聚会都是凑钱分摊的,少爷您入乡随俗吧呵呵。”
“神经病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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