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老师和不认识的陌生人上门,小牛的爸爸妈妈从餐桌边站起来,显得很局促,脸上似笑非笑,东看西瞧,手一个劲地在老旧泛黄的胸-口-摩擦。
“浓来咯?坐哈?恰点?”
一口当地特色的方言,语调有些怪异,余麟听得不是很懂。
一张不大的方桌坐着七个人,两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沟壑,张嘴笑时缺了半口牙的老人,看着应该是爷爷奶奶;小牛的爸爸妈妈坐在两边,一个稍微大一点瞧着十五六岁的女孩坐在下方,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弟弟。
小牛跟姐姐挤在一起,他脸黝黑,头发有些杂乱,修理得不是很整齐,看着倒像是用什么钝器剪的。
笑起来的时候倒很可爱,普通话也还算标准。
“王老师!”
王老师跟他打了个招呼,又跟小姑娘问了好。
这才跟小牛的爸妈用当地的方言交流,叽里咕噜的。
余麟转头……他们几个中,好像只有王招娣能听懂。
因为很快,王招娣也跟着一起聊起来,还时不时地指着小牛说话。
余麟无聊地用脚点地,目光从泛着灰尘的猪肝红方桌移到正喂着弟弟吃饭的小姑娘身上,那2岁弟弟是个不省心的,紧闭着嘴巴,吃一口吐半口,但小姑娘十分耐心,用口水兜擦擦,再继续喂稀饭。
似乎感受到目光,小姑娘转过来,眼里闪过好奇和羞涩,又低下头去喂弟弟了。
余麟心情复杂,又踱着步出门,双手背在后面,望着碎石子路地面,和前方被竹子、树木遮盖住隐约可见的白色屋顶。
王老师说这块山脚下一共住了二十多户人家,每户人家都相隔较远。
没办法,这边的屋子都是尽量建在平坦的山脚下,不容易塌陷和掉落碎石头。
“手怎么了?”
余麟正发呆着,就见蜷缩着的手心被人轻碰一下,他侧眸,抬起自己的右手,已经磨出了几个红色的小水泡。
“疼吗?”
傅恒问,“要戳破然后敷药膏,会好得快一些。”
“没什么感觉。”
余麟轻摇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山路和屋子。”
傅恒站在他旁边,沉吟片刻:“我也是。”
他虽然家在农村,生活也不算太富裕,但是平原地带的农村,家家户户种着水稻、小麦,路面也比较平坦,供车辆、行人通过。
不像这儿……山路崎岖,荒无人烟,家家户户只能靠捡些山珍、种些果树贩卖,赚不到钱,更多的人选择离开这里去城市打拼,但干的也多是些苦力活。
“所以……读书是他们的唯一出路?”
余麟轻轻叹气,“记忆里我跟我爸妈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他们骂我想法天真——如果我不是余家的孩子,我什么也不是。”
“出去得跟成千上万的人抢夺一个月薪七八千甚至不过万的工作,供着套30年的房贷,每日压力不知道多大。”
“刚开始我觉得太过分了,把我想得太无能了,”
余麟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水,“现在想想,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以前看网上有网友玩梗,说人生最大的分界线是羊水,他当时觉得家境虽然重要,但个人拼搏也很重要,但此时此刻,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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