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见诚立刻就要给那些老兵们治疗,也有些欣赏诚的果断:“小,你都需要一些什么?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
必要的药材,可以泡澡的水桶,煮药的大锅……”
军区医院也不缺这些东西,立刻就有人前去准备。
周教授负责的康复科,就有不少中医,对于处理中药都很有经验,效率也更高。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就准备好了一切。
经过之前给史今和伍六一治疗,诚对这些老兵们的常见问题也早已了如指掌,治疗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七八个老兵,每人一个大水桶,在靠近厨房的一间大厅里面泡起了药浴。
诚则是把医院的针灸用针都拿了出来,上前一一为这些老兵们施针。
周教授带着一群中医在一旁观看学习。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中医都懂一些针灸,见诚的针灸手法娴熟至极,挥手间就给一位又一位的老兵施针完毕,都对诚这个年轻人佩服不已。
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医忍不住开口赞叹:“这位诚同志还真是了不起,单单是这一手针灸之术,就够我再学个o年o年的。”
“就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把针灸运用的这般灵活,如行云流水一般,就像是在弹琴一样。”
可能外人看来都很寻常的动作,中医却知道其中的难度。
周教授也是忍不住惊叹:“我说这诚怎么不继续学业,就凭他这一手针灸之术,恐怕很多中医药大学的针灸老师,也做不到吧?”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有些中医已经开始拿出本子,记录诚的手法和针法。
诚也不在乎这些,任由他们去学习。
如果医者都敝帚自珍,中医也很难在扬光大,再现昔日的辉煌。
来到这方世界,诚虽然只是一个过客,可也想在这几十年中,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就像许三多说的那样,人活着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
见有人学习,诚一边治疗,一边开始讲解针灸要领,从哪个穴位开始施针,如何掌握轻重手法,如何配合药浴治疗等等。
对于诚表现出来的无私,这些老中医也都很佩服。
忙碌了两个多小时,给这群老兵们完成了第一轮的治疗之后,诚才停了下来。
其实,诚看似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却并没有多么劳累。
如果是对针灸术掌握的不熟练,每一次针灸都要投入全部的精力,自然会劳心劳力。
但如果技艺达到了一定的水平,整个治疗过程就如闲情信步一般,丝毫不费劲。
等诚忙完之后,周教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上前拉住诚的胳膊:“走走走,跟我去食堂,咱们去开个小灶。
我可要好好感谢感谢你。”
“周教授太客气了。”
不得不说,这军区医院的伙食条件就是好,菜品种类丰富,味道还很不错,不比外面的一些饭店差。
吃饭的时候,周教授又和诚交流了一些有关中医康养、针灸的学问,诚也是有问必答,对答如流。
到了后来,周教授提出一些自己平常遇到的疑问,诚仍旧能够做到应对自如,这就让周教授有些震惊了。
中医学问博大精深,中医向来是越老越吃香,诚这个年轻小伙子,竟然能有这么高的水平,周教授都有些怀疑,自己这几十年的学医生涯,都干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诚被留在了军区医院,每天除了给那些老兵们治疗,就是和康复科的中医们交流经验。
当然,说是交流,实际上到后面基本上都是诚在给他们讲课,就连周教授也是虚心的拿出本子,坐在下面当起了学生。
面对这种场面,诚也是丝毫不惧,把各种知识讲得浅显易懂,通透无比。
就这样持续了一周的时间,诚把自己的那一套康养流程,全都传授给了这些医生。
如果不是团部打电话,恐怕周教授还舍不得诚走。
“诚,你这样的中医人才下到连队里面,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