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爽利地饮完三杯酒,也没多留,起身离开了。
晨跑
客栈提供的夜宵很暖胃,清淡的蘑菇粥、清炒卷心菜,还有一碗牛奶蛋羹。
蒋蕤蕤“忽呲、忽呲”
地喝粥,看着祝清彦离开的方向,对余绯说:“老师,这家客栈的老板很不错啊,很绅士。”
余绯含了一口牛奶蛋羹,说:“他过去两天,都没来过客栈。”
蒋蕤蕤说:“这你就不知道了。
祝老板其实不是本地人,他生意很广,不止是开客栈。
听客栈里的人说,他每年也只来住一两个星期。”
“原来是这样。”
吃过夜宵,就各自回房。
余绯在手术时,就被手术服闷出一身汗来,这时候感觉浑身很腻,还有些凉。
她从行李箱里找出睡衣,进洗手间洗澡。
开了热水器,等了半天,莲蓬头里喷出来的依然是冷水。
又试着拧了拧水龙头,出来的还是冷水。
她打了个寒噤,快速地把衣服穿上,回了客房,照着留在房中的服务册子打电话。
“喂,你好。”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声音有些熟悉。
余绯说:“你好,我房间的热水器好像坏了,麻烦你帮我看看。”
“好,请稍等。”
余绯挂了电话,坐着等了会儿。
片刻后,就有人来敲门。
她本来以为会是客栈的服务员,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客栈老板祝清彦。
祝清彦说:“伙计们都睡了,我来帮你看看。”
余绯往门内退了一步,让他进来。
祝清彦目不斜视,也没看其他地方,径直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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