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会儿的人只要一分开,就很难再联系上。
不方便啊!
“喂,喂?喂!”
龚福廷嗓子都要喊破了,对面还是电流声。
当他泄气准备要挂掉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了一個遥远的声音。
“喂,哪里啊?”
龚福廷一听有人说话,立马来了精神。
他赶紧说道:“我是苏河农场啊!”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回道:“苏河农场啊?找谁啊?”
龚福廷见状,赶紧长话短说。
“木沟河的张廷喜在不在啊?”
“找谁?”
“张廷喜!”
“找张廷喜啊?我就是啊!”
“啊?你是张廷喜吗?听着声音不像啊!”
龚福廷一阵激动。
“你是谁啊?”
“我,我是龚福廷,苏河农场的龚福廷啊!”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确认道:“你是谁?”
“龚福廷,做饭的,我九年前在木沟河采伐点做饭!”
“哦!
是你啊!
老龚!
哈哈,我是张廷喜啊!
你咋找到这儿来了呢?!”
“嗨,别提了,找你是真费劲儿啊!”
“找我有事啊?”
“没事,就是问问,你还在不在经营所了?”
“在,在啊,我还在木沟河!”
“那我过几天去找你吧,咱们见个面!”
“行啊!
我等你!”
两边都费了老大的劲儿,喊得脸红脖子粗。
这个电话终于挂了。
“联系上了?”
韩忠珍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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