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陆衍紧紧抱住他,嘴唇就贴在他耳边,看起来难舍难分似的,完全不是平常冷冷淡淡的样子。
韩棠还记得温热的呼吸轻轻敲击耳膜时的感觉,有点暖,也有点痒,于是他微微眯着眼睛,不自觉朝陆衍的方向靠了靠,像只被取悦到的猫。
他咬着大拇指盯着照片出神,直到疾病导致的痛楚在胸□□开,他捂住嘴一个劲咳嗽,半响才缓过来。
还想这些做什么呢?所有的舍不得和不甘心,在他所剩无几的时间面前都失去了意义。
他仰躺回床上,缓缓吐出一口郁气,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在看过陆崇胥寄给他的录像后,那个浑身是血,形容可怖的影子,就变成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梦魇。
有时他甚至会故意弄出些小口子,借由伤口愈合的速度来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但这种尝试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生命力如同他的求生意志般,一点点消散着,在万丈深海中鼓舞他活下去的那个声音也变得微不可闻。
那时候他不想死,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
不要胡思乱想了。
韩棠对自己说,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在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模样前离开陆衍,这样就就算陆衍记恨自己,也只能想到自己健健康康的样子。
可是,陆衍真的会想他么?
韩棠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感觉温热的液体慢慢涌上来。
同一时间,陆家。
书房里门窗紧闭,一丝光亮也照不进来。
陆衍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巨型屏幕莹白的光落在他脸上,照出一张同样苍白的脸。
那里正播放着他之前给莱尔的监控资料。
他站在窗边讲电话,韩棠故意从后面抱住他,还把头搭在自己肩膀上。
监控里的自己明显僵了一下,单手按在韩棠环抱的手背上,做了个要推开的姿势,韩棠察觉到了,反而抱得更紧。
他记得那个电话不过是个会议汇报,原本十来分钟就能结束,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破天荒追问了一通,那种事无巨细的问法,让电话对面的那个出了一身汗。
其实对方的回答,他压根没怎么听进去,他的目光始终望着透明玻璃上两人相拥的影子,可当用以掩饰的汇报结束后,他就立刻把韩棠的手拉开,不敢将目光投到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视频里韩棠垂下眼睛,落寞地望向自己。
陆衍不等他失望后走开,就又拿起遥控,把进度调到最开始——天气正好,浅金色的阳光穿透玻璃窗照过来,韩棠蹑手蹑脚进了门,看见他在讲电话,悄悄绕到他背后,虚晃一枪,作势要梧他眼睛,被打了一下手背后,笑着搂上了他的腰,嘴唇若有若无地蹭在他后颈,似乎带着阳光的温度。
陆衍露出了和屏幕里的自己如出一辙的笑容,他抬手抹了一下脸,擦掉不知什么时候涌出来的眼泪,而后拿起旁边的酒瓶喝了一口。
自从住院以来,陆衍一直把自己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他没办法入睡,可能见到韩棠的唯一方式又只存在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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