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头,一个精瘦的人挑着两担水给他们打招呼。
山海立刻认出,他就是之前拼桌吃饭的那个独身的小伙,给大户人家盖楼做工的那个。
他问他们在做什么,山海简单地说了情况,但也没过多透露什么。
他只是说,河里捞上了不止一具尸体,还有另一个工人。
“哎呀……你们说的,别是我们队上的工友。”
眼见他面色变得很差,山海追问下去。
“嗨,我们都知道,他爱他婆娘的很,怎么会弃她呢。
早一个多月他就盘算着怎么给她过七夕节了。
没记错,好像是个裁缝,长得还行,就是脸上有点儿疮。
我也就见过一次,带着饭来看他,转身进了主雇的屋。
他才难过地说,他知道他婆娘水性杨花得很,但自己也没本事,只能忍气吞声。
有时候发起火,她哭得那叫一个惨,演得那叫一个悲。
可一说算了,她马上就没了眼泪。
三年前他就不见了,他娘们说他跟别人跑了。
呸,我才不信,她跟那奸商睡一块儿去才是真的。”
“奸商?”
慕琬问,“她男人没跑,她就和那商人认识了么?”
“骗你不成。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把水挑过去。
您呐,一定要查清楚……”
他嘀嘀咕咕的挑着水走了。
两个人面面厮觑,皱着眉,心情复杂得很。
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黛鸾急匆匆从茶楼里跑出来了。
她一边喘着气儿,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他们听不清,让她歇会,慢点说。
施无弃与柒姑娘也随之走来,面色凝重。
“施公子,方才我们……”
“先听我说,我们在茶楼,从小二那儿听到些风声。
剪娘死去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商人,在喝醉的时候曾提到他老婆的事儿,喊了老婆,却不是剪娘的名字。
有人逗他问下去,他说剪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为了图他的钱和他的人,要亲手弄死她男人。
当时人们没在意,全当他喝多了。
很快,她男人真的消失了,她是受害人,也没谁真怀疑到她头上。”
这时候,江里忽然泛起咕噜咕噜的泡泡。
他们几个立刻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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