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
他不说话,只是浅浅笑了笑,再次作揖。
他的脸看上去干净且朴素,一举一动都文文雅雅,像个白面书生。
施无弃明显注意到,他的眼里各有一轮醒目的三日月。
“在下凛霄观凛山海,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夕书文相·凉月君。”
“雪砚宗,梁丘慕琬。”
“在下施无弃。”
“你可以叫我阿鸾——这是阿柒。”
黛鸾拽了拽柒姑娘的衣摆。
山海上前一步,从袖口取出了判官笔,递给他。
“这是您的东西?”
“看来诸位是极月君引荐之人。”
“正是。”
凉月君带着他们,在湖边散起步。
山海想多问他些什么,他却什么也不说,不紧不慢地走着,身边跟了一圈人。
晨雾不知何时散尽了,一切景色都变得鲜明起来。
来到一处停泊的乌篷船边,凉月君请他们上船,载他们游湖一圈。
他们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慕琬直白地问他,为何不详细说说万鬼志的事?
();() “不是说丢了么,我看您倒是真不着急。”
施无弃说。
凉月君再度鞠躬,云淡风轻地说:
“无碍。
吾且载你们看尽此地光景,在船上一一细说与你们。”
真是个书生吧,说话怎么酸溜溜的。
慕琬暗想。
到底谁丢了东西啊,皇上不急那啥急。
施无弃心里头抱怨。
两个人眼神交汇,似乎头一次有了共同语言。
阿鸾倒无所谓,只要有好玩的事,她从不在乎本该做什么,要发生什么。
她毫不在意地跳上船去,小船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山海看着他,不知他打什么算盘,却明白与这些走无常的心思都不能按照普通人那样理解。
于是他也走上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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