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献贡品那天,她在供桌上看到了娘亲给自己绣的鞋。
过了几天,她想方设法溜去里面把鞋子偷了回来。
很快到了收庄稼的那天。
人们在地里干活,天突然阴下来,滚滚黑云倾天而下。
村民知道是妖怪来了,吓的躲回家去。
屋外狂风大作,轰雷阵阵,半柱香的功夫天才放晴。
人们照例出来清点人数,发现人没少,作物全没有了。
谁知道是不是那妖怪想换换口味,还是故意为之呢?姑娘脸色变了,大老婆也一直觉得蹊跷,从家里翻出了那双姑娘藏起来的鞋。
愤怒的村民将其归咎于她,称她是妖女。
他们令她把鞋穿上,砍掉她的脚,将染红的鞋供奉回去,又将她投进井里。
姑娘自然是淹死了。
();() 那天以后,十年不遇的大旱降临。
井水河水都逐渐干涸,庄稼又没什么收成,再加上妖怪依然作恶,人口是只减不增。
姑娘烂作狂骨,那口井一到夜里就能听到荡漾的水声,引人过去。
她逢人便问“要喝水吗”
,多数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少数拒绝的也发了疯,他们都投井死了。
就这样,整个村子的人死的死,溜的溜,几十年过去,一个人也不剩了。
“那狂骨是姑娘化的,大妖怪便是百年前被封印的祟。
玄祟镇,还有镇祟的意思。
下面百具尸骨,她少说害了三代人。
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自找。”
施无弃调整了手里的缰绳,说完了这个故事。
“只是我见还有孩子的尸体,说来也是无辜。”
山海思索着。
“一群愚民。
大祸害生的小祸害,死了也罢。”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慕琬瞥了一眼他。
不过她很快察觉到,放在以前,自己或许也觉无所谓的。
不知从何时起,她变得像山海似的。
虽然还没到跟着一起多管闲事的地步,但心里有些权衡,的确同过去不太一样了。
“难怪我从八荒镜里,看到的是一张姑娘的脸。
我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哦?八荒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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