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爷夫人膝下无子,这儿便理应空着,只是前些日子住了那个已经走了的少爷。
山海以为阿鸾是不怕的,但他瞅见她攥紧了腰间的桃木剑柄。
方才,她告诉他,亓夫人屋里有不自然的味道。
她取了些香炉里的粉末,断言香灰里准有麝香。
就着烛光,他见阿鸾的嘴角还有一抹灰——这结论铁定又是她塞嘴里尝出来的。
这丫头真是的,什么玩意都敢往嘴里送,麝香,那可是……
();() ……可是避子药啊。
凛山海感到后背一阵阴风,让人头皮发麻。
不是鬼怪作祟,而是直从心底窜出的寒意。
麝香。
亓家无子。
午夜婴孩的啼哭。
傻子都知道这是个什么联系。
快到丑时了,山海请亓管事先把他们带到客房歇息一下。
管事说有什么问题直接招呼,他马上过来。
凛山海连连点头,麻溜把他打发走。
合上门前,山海还探头探脑看看左右。
确定没有人后,他小心地闭上门,又打开窗户四下扫视,再紧紧关上,生怕留有一丝缝隙。
“干嘛呀,真怕恶鬼进来,贴几张符就好了。”
山海忙拉着阿鸾坐下来,冲着食指发出狠狠地嘘声。
“鬼不可怕,人才可怕。
鬼都是给人害死的。”
“……山海你是说?”
完了,阿鸾就是那个傻子。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不是呀,我当然懂了,当我在药房里都是白学的?只是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
“这和影女有什么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凛山海又开始头疼了。
他觉得自己不是来驱魔,是来破案的。
亓家大院,定是有奸人陷害夫人。
可会是谁呢?给屋里焚麝香——说不定饭里也有……让亓家无后,财产也轮不到下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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