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滨见叶紫鸢依然是无视他的存在,心中来了火气,上前一把捏住叶紫鸢的断腿,手上死命的用着劲力,呲着龅牙辱骂着。
“小婊子,在少爷我面前装什么清纯?说白了,你不过是艺坊的一个歌舞姬,把你扔到床上,你跟那些青楼中的婊子有什么差别?现在落到我手里,你还敢如此傲慢?本少爷倒看看今日你在我胯下能有多贞烈。”
叶紫鸢虽在岚秀坊多年,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如今听到有人如此辱骂自己,心中也是怒气陡增,再加之腿上传来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抬起另一条受伤的断腿朝着那无赖的脸上狠狠的踢了过去。
“啊……!”
陈瀚滨大叫一声跌倒在一旁,双手捂在嘴上不停的哼哼着,这可把一旁的郑兼升吓坏了,急忙跑过去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也是惊出了一身汗,只见陈瀚滨龇在嘴外的一排龅牙中最大的那颗门牙被叶紫鸢腿上的夹板生生的磕断了。
“哎呀!
这还得了!
我这就去找郎中来给陈公子诊治。”
此时的陈瀚滨已是恼羞成怒,变得癫狂起来,早已将陈默槐交待给他的事情丢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他一心只想报复叶紫鸢,用他认为能让对方感到最羞辱的方式。
“你他娘的少跟老子废话,现在就去将她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老子现在就要办了她,我倒看看这小娘们儿如今在我手中还能翻出多大的天来!”
郑兼升眼见着陈瀚滨已经变得歇斯底里,两眼冒火,哪还敢说半个不字?急忙找来绳索与其他狱卒一同将叶紫鸢的手脚按在床上,牢牢捆住。
叶紫鸢虽不停地挣扎着,但由于本就是个女子,再加上双腿已断,被一群壮汉按住已是动弹不得,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绑在床上。
“放开我!
你这无耻的无赖,还有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恶吏。
天理昭昭,你们居然在这府狱之中行此龌龊之事,你们还是人吗?”
陈瀚滨呲着那口已经漏风的龅牙,暴着满头的青筋喊道:“无耻龌龊?老子现在就无耻龌龊给你看看,跟老子讲天理,老子他娘的就是天理。”
将郑兼升等狱吏赶了出去后,陈瀚滨冲到叶紫鸢的床前,捏着叶紫鸢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低头便用他那满口龅牙的嘴对着叶紫鸢亲了下去。
叶紫鸢拼命扭动自己的头,但由于陈瀚滨将她的脸捏的死死的,并没有办法将脸扭到一边。
情急之下,叶紫鸢用自己的额头向陈瀚滨的脸上狠狠的撞了过去。
“啊……!”
陈瀚滨再次摔到一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跟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缓了一会儿再看,发现手里又多了半颗断牙。
“臭娘们儿!
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说着,陈瀚滨像发了疯一般扑向叶紫鸢,将叶紫鸢胸前的衣服狠命地一层层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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