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不敢相信:“是吗?”
舒裕站起来走到舒砚身后,大掌搭上她腰际,低头往她脸上轻轻一啄,“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听听?”
“女孩子讲话你也要听呀?我还有没有隐私。”
舒砚说完话,望着白棠笑。
舒裕真就不问了,拿毯子往她肩上披,“回家。”
一顿饭宾主尽欢,几人慢慢往外走。
女孩并排走在前头聊天讲话,两位男士不言不语跟在身后。
到了门口要分开,白棠和舒砚相处挺开心,约好春节期间可以再聚。
舒砚握住她的手,“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有幅画要送给你,是去年我从巴黎苏富比拍回来的,清末期的作品,不算名贵,我想风格你会喜欢。”
她一言一行体贴细腻,既能投其所好,又自谦地压低礼物估值,不让对方有任何压力。
这样的性格,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白棠都差点要爱上她,好像能共情舒裕对她的感情。
她的手白皙纤细,骨骼柔软,没有佩戴饰物,非常干净素雅。
白棠握在手中心里也软了,很想说感谢的话,但控制不住微笑凝在脸上,“学姐怎么也催婚呀。”
舒砚静静看她的脸,没有多问,善解人意地宽慰她,“有时候某些事情顺应形势也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是老天在帮你。”
“比如故意给你施加一些推力,或是形势所迫,其实是天意要为你做选择。”
原来她的单纯来源于活得通透。
白棠紧绷的笑容松弛下来,“谢谢你。”
晚餐喝过酒,司机开了老爷车过来。
关闻西和白棠坐后排,也没有什么话要说。
雨后的冬夜十分寂静,窄路旁老树飘摇,带水的树叶打着卷儿往下掉,路灯稀疏,忽明忽暗。
忽然一声脆响,车头撞击重物,强大的冲击力使得轿车急停。
白棠靠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身子像风筝似的腾空飞出去,就要撞向前排座椅。
这一瞬间像慢动作。
眼前的景象模糊又清晰,方向盘仪表盘像走马灯从眼前闪过,前方座椅越来越近,车顶越来越低,空气仿佛凝结,她本能抬手护住脸部,以防受到猛烈冲击的伤害。
一只大手横空而出,准确无误拦腰抱住她,生生止住她疾冲向前的身体。
关闻西的手臂坚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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