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湃立马急了:“陆濯,你......”
“但以我的视角并不能看到范湃到底有没有真的踢上课桌。
所以江序课桌倒下的原因,我并不能确定。”
“?”
这一下,不仅范湃,就连江序都有些懵逼地回过了头。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确定?
而不等江序懵逼出个结果,沈易就已经面无表情地先开了口:“所以江序,你有你的课桌确实是被范湃踢倒的证据吗?”
“我......”
“没有的话你就跟着范湃一块儿在这儿罚站,什么时候找到证据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赔礼道歉,但在此之前,你们全部都给我站着上课!
不然我还不信真管不住你们这群在教室里就敢打架的小王八蛋了!”
说完,沈易就转身往班主任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剩下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桌椅的范湃和还在一脸懵逼中的江序。
不是,明明是他的桌子被弄塌了,怎么他还要受罚?
而且虽然他平时老是朝陆濯发脾气,但关键时刻什么时候没护着陆濯?
怎么一到了陆濯这儿,胳膊肘就开始朝外拐了呢!
那一瞬间,江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从心底涌起了一种巨大的委屈。
这种委屈不同于以往每一次社死的委屈,也不同于以往每一次受罚的委屈。
而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难受和酸楚。
酸楚到当陆濯伸出手,想要帮他擦掉脸颊上的一点木屑时,他直接一把就打开了陆濯的手,喊道:“走开!
别烦我!”
这是陆濯第一次见到江序真的发了火,火里还带了点儿浸上鼻尖的可怜红意。
陆濯的指尖在空中不自觉地一蜷:“江序,我......”
“你什么你!
我不想听你解释!
而且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没理由站我这头,所以你就当我之前瞎,白替你出头了!”
江序说完,就把捡起来的书本往教室后的铁皮柜重重一拍,还轻抽了下鼻尖。
陆濯指尖微顿,垂下,低声道:“江序,我没有不站在你这头。”
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安抚的味道。
江序却觉得更委屈了:“你怎么就没有不站在我这头了!
你要真站在我这头了,就不会明明看见范湃踢我桌子了,还说不确定!”
“艹!
老子真没踢!”
“你闭嘴!”
江序一个回头,对着范湃无差别攻击,“要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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