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是我的。”
江婉去拿九连环。
“我要是没记错,这九连环也是我的吧?”
江婉忍不住小声反驳,“你当初送我了。”
“爷我现在反悔了。”
他将无赖无耻挥到极致。
江婉一件件小玩意儿辨认过去,全是言阙替她寻来的,最终将目光回到纸鸢上,“这纸鸢是江珩给我做的,不是你的。”
言阙哼了声,冷嘲热讽,“江大小姐这脸皮可真够厚的,你的纸鸢?挂到树梢取不下来,你不是哭哭啼啼跑了说不要了?怎么?我千辛万苦将它取下来,又变成你的了?”
江婉直起身来,“这些我都不要了,扔了,烧了都随你。”
她深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言阙,你多保重。”
言阙没有再留下她的理由,即使胡搅蛮缠。
他眼睁睁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那三年思念的痛楚折磨得他痛不欲生,要这样失去她一辈子吗?
“江婉!”
他叫住她。
他盯着她不肯回头的背影,痛恨她不肯赐他半分柔情。
“有身孕的不是苏晚晚。”
江婉总算回了头,她神情淡漠,“是苏晚晚也好,其她姑娘也罢,都与我无关。”
“是吗?”
既然江婉不会朝他走过来,那他过去便是,他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婉,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柳清歌怀了月扶苏的孩子,也与你无关吗?”
江婉怔愣了半晌,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可连成一句话她就有些听不懂了。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她觉得可笑,“言阙,你以为你这样中伤月扶苏,我就会相信吗?”
言阙笑了笑,“是啊,你不相信。”
他望着她那明亮的眸子,希望能望到她的心里去,他问:“那为什么你就笃定苏晚晚怀了我的孩子?你永远都这么相信月扶苏。”
“他和你不一样。”
月扶苏身边从来没有莺莺燕燕,而言阙,对苏晚晚那样的在意上心,苏晚晚有了身孕,早晚的事。
“哪里不一样?”
言阙尽力压抑心头的苦涩感,“不一样的,不过是你的心,江婉,是你的心,从来没有偏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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