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大案,霍决和苏易礼利用自己最后的能量,各自找来了合心意的律师为自己辩护。
而苏熙宸在拒绝了自找律师辩护后,却被一个人要求见一面。
警察安排了他们见面的房间。
他们等了一会儿,只见房门打开,昔日的苏总,如今的犯人苏熙宸,身穿囚服,手带手铐,就这么迎面走来。
而原本疑惑的苏熙宸,在见到西装男人旁边的贺媛,好像明白了几分。
双方坐下,警察退出到门外站定,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
贺媛主动出口:“苏总……先生,这是我的师兄何清何律师,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他说,他会为你进行辩护的。”
何清和苏熙宸握手表示友好,在分开时,眼神在那副手铐上多停留了一秒。
何清透过眼镜,细细打量面前的男人。
谁能想到呢。
这样一个气质出众的男人,竟然是伤害虐待,甚至囚禁了一个十九岁女孩近一年的男人。
何清心里这么想,可面对师妹的请求,也是他作为律师的职责,并未表现出什么,只是冷静给出建议:
“苏先生,我已经查清楚了,您的父亲出生……在这方面,您可以提出申请,让相关医院进行检查,看自己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苏易礼的亲生父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何清这么提议也无可厚非,且有很大的依据成立。
可苏熙宸听了他这句话,只是淡淡一笑:“何律师,你认为,我做出这些,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吗?”
接着,他又望向他旁边的贺媛:“贺医生,谢谢你的好意,可你可能真的不了解,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
贺媛怔怔望着他,一时无语。
尽管证据确凿,所有的一切都摆在面前。
可相处了这半年的直觉告诉她,这不会是眼前这个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所以,为了这份良心上的不安,以及和阮新月的情谊,她都会选择找到师兄,力所能及的帮他一次。
而且,这半年,苏熙宸本人对她这个医生照顾也不少,给的薪酬又十分丰厚,她也不忍什么都不做,只冷眼看着他进去。
面对师妹的走神,何清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皱眉:“苏先生,你确定不需要这份精神检查吗?”
“我对自己的情况最了解,我父亲如何,我不清楚,但是我能够确认,伤害阮新月的时候,我是清醒的,这和我的家庭遗传,没有任何关系。”
何清和贺媛对视,一时无言。
“当然,你们能够主动来帮忙,我很感谢,如果何先生不介意,就做我这次开庭的辩护律师吧?”
贺媛苏熙宸已经足够了解,何清通过短暂接触,苏熙宸也基本有了几分底。
与其等待派送律师,不如找个熟人。
不过关于他可能有精神病的检查,他是不会做的。
因为苏熙宸并不认为,那是逃脱罪责和伤害的理由。
出了监狱,贺媛心情复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
何清关心询问她。
“师兄,你说,苏熙宸,真的曾经那样……对待了新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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