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心已经来不及深究,急促间,她猛地仰起头,指甲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条刺目的血痕。
她空出来的右手下下意识用力,“唰”
地一下,床帐应声而落——
“啊!”
殷照心猛地坐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大口汲取呼吸。
空旷的屋内,只有她一人。
她神情略显急切,目光匆匆朝榻边看去——
没有落地铜镜,也没有浅青色的帐幔,更没有对她纠缠不休的人。
一切,都像是虚无缥缈的一场梦。
只是梦。
殷照心顿时松了口气。
窗外晨光熹微,已然是新的一天,可殷照心面上却满是愁容,并没有因为好天气便有所缓和。
这次的梦,和以前都不大一样。
梦里的房间,密不透风,她更像是被囚禁在其中一样,那里的主人,生怕她趁机逃掉。
而且这一次……她终于稍微看清了梦中那人的面容,虽只有一处下颌,但也不算没有收获。
殷照心秀眉紧紧皱在一起,颇为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倘若这梦,只做一次两次,尚可忽略不计,可除却在寺中的那段日子,前前后后,她已经梦了将近一月有余。
梦中的片段多是零碎,经她拼凑以后得出结论:在她的梦里,她的身份并没有生什么改变,只不过中晋,似乎不复存在。
殷照心闭了闭眼。
中晋若是都不在了,那她呢?她……又身在何处?
殷照心想不出来,她更不知这梦的意义何在,只是为了夜夜折磨她吗?她有时真的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谁对她下了什么巫蛊之术。
可她并没有与谁结过仇怨,就连好友也寥寥无几,又怎会如此。
在一切都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殷照心只能安慰自己,这只是梦而已。
日子总归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想到这,她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她正想出声唤浅星来,却听屋外率先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虽不甚清晰,但听着有些耳熟。
“这位姑娘你好,我们是神机卫的人,奉王上之命护送郡主前往狩场。”
屋外的浅星听后似是有些犹豫:“可……”
她朝屋内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时殷照心的房门紧闭,屋里半点声响也无,可见屋里的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先前开口的那神机卫见状面色一窘,求助般地望向身后的方向。
只见廊下,魏璟抱臂靠在石柱上,双眸轻阖,长睫不断舞动,姿态懒散,一身墨红色劲装牢牢贴在身上,将腰身与小臂上的肌肉半点不落地勾勒出来。
他似乎并不在意屋里的人醒或未醒,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后眼皮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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