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就将关键给谈完了。
完了之后,楚氏又重新给三个孙女儿分配好了任务,比如说,唐仪那里,让颜希真去帮忙谈,再比如说,叶琛那里,要颜神佑自己去谈。
还有卢慎与杜黎,这两个人甚至比现在的丞相还要重要“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谋百年者,不足以谋当下。”
姐妹三人俱垂首应是。
楚氏道“既然事情是你要做的,你娘那里,自己说去。
六郎么得要他自己悟,游说得太多,反而不妥。
他虽然平日不显,却也日渐长成,太迫切了,会势得其反的。
见一面,也便罢了。”
于是分头行事。
楚氏自召了楚丰来吹风,颜希真与颜静娴出宫游说,颜神佑去见姜氏。
姜氏那里,姜戎才走,听了姜戎的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亘古未有之事弄不好是要反弹的,颜神佑先前得到的,搞不好都要失去。
姜氏一见颜神佑来,也顾不得生气,劈头便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颜神佑在她面前,倒不好说什么“我该得的”
之类,只旁敲侧击,道是“阿娘知道我的,我的心不在这些事上头。
我兵也交了、盐也交了,什么都交了,事儿却来了他们以为我是要谋权,哪里知道我这是要保命呀”
姜氏毕竟关心儿女,颜神佑说的也算是实情,却又对封王的事情接受困难,问道“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么你此议一出,再没有回头路了”
颜神佑道“我原本以为有的,所以我退、又退、再退,到现在才明白,自从那个除夕,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你还要往前走么”
“阿娘知道我要走什么路的。”
姜氏许久不曾哭过了,却被眼前情势煎熬得泪如雨下“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呀来人,叫六郎过来。”
她得给这两姐弟开解开解。
六郎正在被叶琛苦口婆心地劝。
叶琛这一天负责崇道堂的授课工作,崇道堂比较坑爹,太子并不是全天候在读,但是却有许多王侯公子来读,有些人本身自己就是王侯。
丞相们不得不每天轮流过来上个课。
叶琛知道消息比别人慢了半拍,他已经能够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最担心的,就是六郎会有什么想法。
课也顾不上上了,让大家自习,自己去寻六郎。
六郎郁闷得要死,他觉得这件事儿挺不可思议的,以及,他姐真是他爹亲生的要说呢,皇女封王,他觉得有点别扭,如果这个人是他姐,好像也没什么违和的地方。
可是,他不能痛快地说,我就支持了。
不然,他会成为被集火的对象你是正统的象征啊,你怎么也跟着奇葩们一起不顾礼法了呢
颜肃之先给他上了一堂“关于第一家庭团结的重要性”
的政治课了,六郎也不忍心让颜肃之这么担心,悄声答道“阿姐从未负我,亦不曾有损于国。”
颜肃之才放下了一点心,告诉他“我再想想。”
六郎心说,您老就甭想了,她病情比您严重得多,您玩不过她。
回东宫的路上,又被左右随侍给欲言又止地“谏”
了一回。
中心思想无非公主再往上爬,她就没法儿收场了,您要心疼您姐姐,还是让她别这么高调,好不好
六郎心说,又来了又是老一套,她就要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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