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外面冷,别受了风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颜神佑一回头,就到说话的这个小萝莉。
小萝莉生得白净沉稳,一双细长的眼睛,每一步都跟量过似的。
这就是阿方的女儿阿琴了。
小姑娘前阵儿接受了上岗培训,终于拿到了上岗证,变成了颜神佑的小侍女一枚。
颜神佑被这么个小萝莉一念叨,相当地不好意思。
一想到自己的瓤子比阿琴要老上那么多,现在还要让个小不点儿来担心她,颜神佑就有点萎。
阿兰她们那是情况特殊,将穿过来那会儿,颜神佑还是个婴儿,阿兰几人就是一种照顾的姿态,这让她略适应。
阿琴不同,空降来的一个小姑娘,且比阿兰她们都小,更神奇的是显得特别稳重。
颜神佑败退在成熟萝莉的攻击之下。
在阿琴镇定的目光里,颜神佑挪挪挪,挪到屋里坐着了。
阿琴穿一身干净的蓝色袄裙,小脸儿绷得挺紧。
这身衣服的袖子并不甚长,阿琴将两手缩到袖子里,捏成两个小拳头,掌心都是紧张的汗水。
阿娘教她要面带一点点的微笑,她还是有点忐忑,笑不大出来。
颜神佑眼里的沉稳,其实是紧张。
到颜神佑进屋了,阿琴才舒了一口气,这任务好像也不太难呢。
因冬天,门窗并不敞开,屋里的光线越发显得幽暗了。
这时候就苦逼了,颜神佑原本是在廊下的,现在回屋里,她还得接着着。
忍不住就唉声叹气“暗了呢”
阿琴大人样地劝她“娘子也是这般读的,不甚伤眼睛,小娘子到窗下坐着,窗纸亮呢。
点灯也亮不到哪里去。”
在这年头,能拿纸来糊窗,在阿琴来已经很不错了。
略差一点的人家,那窗户都糊不起来,就是些木头片子而已。
身边有这么个纯朴懂事的侍女,颜神佑这个伪儿童实在不好意思,只好着阿兰与阿菊将她常用的一张矮案给抬到窗子下面,额外铺了条褥子给她坐。
又在案前给她立了几,将那名家法帖安放好。
就听阿兰一面摆着纸笔一面说“小娘子还是先习字罢,趁着日头足。
到了晚间,纵点了灯也没这会儿亮堂。”
颜神佑继续败退,老老实实跪坐着练字。
阿菊揭开熏笼往里又添了几块炭,阿梅往香炉里再加一把香。
几人再无不妥之处,这才互使着眼色,略开了几步,留着阿竹研墨。
颜神佑住的屋子比姜氏的要小,也更易保暖,倒没有什么砚池被冻住的事情发生。
一室安静,颜神佑埋头苦写,一旦头埋得深了,阿竹就要趁她蘸墨的时候提醒“小娘子,挺直腰,头要抬高些。”
特别奢侈
颜神佑如今字已写得似模似样,只碍于年纪笔力尚有不足。
写完了一天的的功课,正待起身活动,却听到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颜神佑将笔往笔洗里一放,阿竹便接手了下面的工作。
颜神佑已经站了起来,跺跺脚,揉揉膝盖,转转脖子,这才觉得深身都松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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