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病愈,但是因为与唐病友结了个儿女亲家,回家频率倒是稍高了一点,回来闺女。
只可惜唐病友自打结婚以来,就没生出儿子来,眼男女年龄差太大,就要做不成亲家,真是愁人。
还没踩进门就听到阿圆在那里骂呢“三房这小妇养的拿剪剩下了的东西来与我们”
说来阿圆与阿方都是在世家世仆,也识文断字,原也是斯文人。
可她分给颜神佑当乳母,见天给颜神佑念叨洗脑,到最后,颜神佑有没有被洗脑不知道,她自己却受害颇深,成了这么一个唠叨的脾气。
颜肃之听了阿圆的话,进门鞋都没脱,嗖就冲了出来一,地上摆着两匹绸子,果然是剪过的。
织机上取下来的绸子,其纹理、断线的地方,与后来剪的还不是一个样儿。
明显到颜肃之都能得出来,他回来的时候,还在外面听仆役说三娘如何大方云云。
进来一,竟是这样大方法儿的
他也够硬气,冲来将这两匹绸子一卷,甩袖子他就出门去了。
姜氏慌忙将颜神佑交给阿圆“好神佑。”
自穿了鞋,与阿方等人追了出去。
颜肃之这是新仇旧恨呢,打小吧,他跟颜平之同龄,虽然家里是不缺吃喝,一样的东西备几份都备得起。
可还有那少见珍贵的呢,比如名家法帖,法名家又不是印刷机每到这个时候,必然是颜启一句“与三郎罢。”
楚氏一句“你是兄长,理当让着弟弟,你比他大便让与他又怎样”
等颜平之练得烦了,有些个是扔着生灰尘都不给他,有些个是污了着烦心就扔给他了。
颜肃之可是受了十多年的气呢。
今番一回来,正戳他十几年来的暴点“又来这一套啊当我是死人呐滚他娘的”
他那据说聪明伶俐的小闺女还啥都没反应过来呢,爹娘就双双嗖不见了。
颜神佑目瞪口呆,着阿圆“这是怎么了绸子怎么了”
阿圆道“小娘子,你爹娘可真不容易啊叫人踩到头上来了三房拿使剩下的东西来羞辱你娘呢。”
颜神佑卧槽秒懂。
如果是家里吃不上饭,另人有一碗饭,吃一半还给你留一半儿,这是对你好。
如果家里山珍海味的吃一碗倒一碗,还让你拣他的剩饭吃,这不是嘲讽又是什么呢又不是皇帝,吃剩了给别人还叫赏。
颜神佑瞬间同仇敌忾了起来,问阿圆“如果阿公再偏心,可怎么好”
阿圆道“老夫人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罢”
颜神佑想了一想“大概吧”
老夫人哪怕再偏心,也不会真的向着颜平之的吧
这是自然的。
这事儿是颜肃之占理,中间儿还杂着一个姜氏。
姜氏自嫁以来,恪守妇德,女儿也养得好,娘家也给力。
便是颜启偏心,也要私下里叹一句“要是说与三郎就好了。”
如今赵氏虽立了功生子,这事情做得,委实是难了。
连颜启都说不出袒护的话来,姜氏的哥哥,他可不太好惹。
姜戎投胎投得好,老婆也娶得很准,杂号将军做了三年,顺顺当当以刚三十出头的年纪,做到了中领军。
中领军参与禁宫之护卫,是个相当有份量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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