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患是痼疾,不易治愈,眼下开的药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需从长计议。”
云潇月低头默默吃着东西,面色没什么变化,让陆凛也瞧不清她打的什么算盘。
她心思深沉了许多,虽帮他拿回了兵符,却并不能叫他马上就信任她。
“明日会下雨。”
吃的差不多,云潇月放下碗筷,用帕子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渍,淡道,“今夜我可以给王爷针灸,恐怕王爷要戌时之后才能回去。”
陆凛略一点头,并没有多问。
用过晚饭,二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陆凛的贴身侍卫霍冬送来了不少大理寺的公文,陆凛坐在案前看共文,云潇月则坐在软塌上喝茶翻阅医书。
她对中医的了解不深,在这个朝代,还是应该深入学习一番,靠着她的西医理论未必能够让病人完全信任。
换句话说,她需要站稳脚跟,建立绝对的信任。
戌时一刻,休息的差不多,云潇月主动起身。
“王爷,我要为你针灸了。”
陆凛点头,主动撩起袍子褪下靴子,正要掀起裤腿,却被云潇月拦住了。
“脱下裤子,侧躺到上面。”
云潇月指着她刚刚坐过的软榻,陆凛撩裤脚的手一怔,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云潇月。
她神色自若,葡萄大的眼珠闪着微微的光,诚恳的看着他,陆凛又觉得自己狭隘了,主动褪下外衣侧躺在软榻上。
云潇月站在软榻边,周身升腾着热气,烤的耳朵有些发热。
微微闪烁摇晃的暖黄烛光下,陆凛只着白色的中衣中裤,柔软的布料微微透光,隔着矮桌上的一盏烛灯,她完全可以看清陆凛朦胧的身形。
他的线条流畅,中衣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两边的锁骨,胸口的肌肤平滑微微泛着光泽,简直比她每天用护肤油的皮肤还要好。
要说老天实在是太偏心,已经给了他人神共愤的脸,连骨骼线都如此完美。
如果等他死了挖出来,对他们医学生来说简直是最完美的标本。
“还不开始?”
正对着云潇月的陆凛有些不耐烦的抬起头催促,触及她不加掩饰的目光,竟有种任人宰割的错觉。
“马上。”
云潇月麻利的打开针包,取出大小合适的1.5寸针灸针,一只手轻轻掀开陆凛中裤,拉到大腿上方。
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陆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如同被蚂蚁啃食一般,耳朵根瞬间红的滴血。
先前在外征战受了重伤,军医整个将他腿上的衣物撕开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那时是疼的冒汗,现在是麻的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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