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仰头叹了口气,“也许从头到尾,你想要的陪伴从来就不是什么男女之情。
不论是谁,只要可以长久地陪着你,不管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都可以。
你要的不过是那个过程,结果并不重要。”
他说着,看向小夭,“如果不能给你真正的自由,不论是在哪里,你都不会感到快乐。
即便有一时的欢笑,也不过是当时尽兴,过后便又归于虚无。”
璟苦笑道:“小夭,你从来无情。”
小夭看着他的笑,只感受到了无尽的孤寂。
璟满心凄凉,叹道,“也许在你看来,我同老木他们并无二致。
甚至可能,在你心里我连他们都及不上。”
小夭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安慰他,只能老实道,“不,璟,曾经我是真的有在爱你,我尝试去接受你,把你放进心里。
但有些事情,即便自己一再努力,也不见得就真的能够实现。”
璟摇头,“罢了,感情之事,不能强求。
是我太过执着,总想要一个结果,如今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小夭又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甚至觉得自己不该解释。
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无可挽回。
璟并没有待很久,一壶茶还未喝完,他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小夭在椅子上停驻良久,迟迟没有起身。
也许她本就是个无情之人,所以也更难得到想要的感情。
春天还未过去,小夭的宫殿便已完工,可小夭依旧住在小月顶,白天跟鄞一起在医馆看诊,闲来陪着轩辕王种种草药,倒也还算快活。
这天,小夭同鄞因为一个药方的开注闹了起来,不可开交。
小夭一时气愤,竟一路拖着鄞跑到了小月顶,让轩辕王评评理。
轩辕王听了小夭一番解释,面带微笑道:“你二人都没有错。
到了这一步,哪个药方更为实在,倒不是主要。
病人来看诊先便是看自己是否需要,若治病所需甚多,于穷苦人家就不是必要;若治病影响甚大,那于公务繁忙者而言就不是要。
这都是取决于人和时,你二人考量虽都有道理,但终究两两相悖,若要折衷,又无可取之处。
的确不易。”
小夭和鄞都是叹息。
小夭道:“那该如何是好?”
轩辕王笑道,“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事,目前看来,最主要还是看你们是否能够说服患者,参照你们的意见进行医治,或者,你们找个更合适的办法去解决患者眼前的困境,方能有效。”
他说着,却又是一顿,仿佛想到了些什么,“不过既然说到此处,我倒是有个提议。”
小夭同鄞互换了个眼神,道,“外爷请说。”
轩辕王道:“八荒六合之内,水土不同,气候不一,《本草经注》不过其中万分之一,若论实用,还远远不够。
既然你们有心,何不集百家之所长,将八荒之内草药汇成其一,让后代世人行医问药可有所参考,不会再出现难以取舍之困境。”
小夭和鄞闻言都是一怔,小夭道:“如此庞大的工程,单凭我和鄞,能做的起来吗?”
轩辕王笑道:“你如今是平民做久了,忘了自己还有个做帝王的哥哥吗?”
小夭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鄞道:“对对对,我们可以找哥哥帮忙,只要他一声令下,医学药师岂不前赴后继?”
轩辕王连连点头。
当晚,在玱玹来小月顶陪轩辕王用膳时,小夭便提出了要修缮《本草经注》一时。
玱玹当即赞同,很快便在国内筛选出了一批医师、药师,又从这批人中筛选出了最为优秀的十几位上到小月顶来,共同编纂、整理。
小月顶多了一间本草药庐,里面每日有二三十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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