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规矩,但我想知道规矩是什么?”
小沛一把站起身,笃声问道。
“规矩?”
虹光一烁,斗笠人手腕一抖,一把细长棍刀锵然甩出,毫不犹豫飞身而起,直指袁风言面门。
双刃相击,清脆一响,软剑弯折,刺向袁风言喉口,勉强借巧劲格挡,旋身丢剑,扬起一笑,坦然道:“在下文弱之身,自然斗不过前辈。”
一手背于身后,袖下指骨弯折,一松一紧,夹住两枚小镖。
谁料那斗笠人一语道破,“与我斗醉刀,用暗器做甚。”
扬袖抬手,抛出一闪白刃,“借你一把废刀使使!”
小沛一怔,心跳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斗笠人。
唯有藏刀人会又爱又恨的将自己的刀称作“废刀”
。
可藏刀人一脉单传,从不破规矩,此人到底是何人?
刀锋轻压不见血,刀柄老旧,可刀面未锈,重量得当,顺手无比,倒比白玉水庄机关师应天时所铸的刀还要好上三分。
袁风言反手握刀柄,抬眸看去,道:“前辈承让了。”
倏地步法灵移,刀锋直攻斗笠人后颈。
来人丝微扬,衣角飒飒作响,可斗笠人却是动也不动,只是幽幽道:“你撑不住三招的。”
袁风言蹙眉,手下刀法愈稳当,心中对此人来路更加好奇。
笑声自草泥沾染的斗笠下传来,小沛感到一丝毛骨悚然,抬眸望去,却见袁风言不知用的何等功法,两息近身,周身气势暴横,叫她想起打劫藏宝库时,所遇的东极天死士。
寻常人家真的能练出这么好的功夫吗?
脑子咯噔一下,只听重物倒地,面前气势汹汹的执刀之人,身子摇也不摇,直接倒下了。
“袁风言……”
小沛愣愣唤了一声,扑在袁风言身前。
对方眼睫低垂,总爱带着几分笑意的眼梢忽然变得淡漠了下来,唤了几声毫无反应,小沛索性上手抱着袁风言的手臂摇了摇,“你醒醒啊!”
“小丫头,我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斗笠人道。
“酒里有毒?”
小沛额上冒出几滴冷汗,指甲下意识扎掌心,脑中飞回想二人斗酒时的细节,立马心跳加,仰头问斗笠人,“可你不是也喝了吗?”
斗笠人道:“他输了。”
输了什么,输给“烂醉酒仙”
的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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