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着鹅黄衣、抱浅绿伞的慈爱妇人,一位着水红衫、冷眼冷脸的丹凤眼女童,与一位面容天真的紫衣少女相对而坐。
说话几人面面相觑,奇道:“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竟一点也没注意到。”
谢怀疏坐下后,对目光灼灼看着他的棠奴点头,声音温和:“贵客的信息已经拿到了,就落脚在东平县。
我已拜托几位朋友密切关注他的行踪,等我们去了东平县,便可与他一会。”
无歧正听的兴致勃勃,见了他便眨了眨眼,低声问道:“谢先生,这‘天谴神迹’降得大快人心否?”
谢怀疏略尝了一口粗茶,浅笑颔。
素娘的表情似悲似喜,怜爱地摸了摸怀中的伞。
唯有棠奴的目光失了焦点,似是心不在焉,又似在认真聆听。
等上了菜,素娘几声呼喊,才将棠奴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棠奴回过神,看着目光关切的几人,一时有些无措。
无歧却突然想起一事,她歪头看向对面的棠奴,好奇问道:“棠奴,为何是奴?”
她喊着这名字实在别扭了几日,一开始还以为是某种亲昵称呼,后来现,这字本身就是一个蔑称。
棠奴被她问的一愣。
她并非稻丰镇人,更不知父母在何处,有记忆起,她只知名字中有棠字。
被人牙子卖进陈府后,所有的女童都被冠以奴名。
她就自然而然成了棠奴。
无歧见她低落,心下了然。
她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这字我不喜。
我只收徒,不收奴。”
“入我无歧门,便要堂堂正正做人。
你换个字罢。”
棠奴眼中流过一丝光彩,却又迅慌乱起来,桌下的双手攥紧了衣摆:“我不识字……还求掌门赐名。”
“那就学。
路还长,不必急,总归是要认真思考的,这可是你自己的人生。”
无歧托腮,姿态悠闲,语气却认真,“你的一生,最想做什么?”
棠奴陷入思索,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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