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祥登唬的亡魂大冒,扑的下跪道:“殿下们不可!
殿下们皆为千金之躯,怎能微服出城!
若是有个好歹,那可不是顽笑的!”
();() “你这老货,好生聒噪!”
他这一番话,却是惹恼了秦王朱樉。
朱樉飞起一脚,直接将祥登踢的一个轱辘。
“本王兄弟几个议事,岂有你这老杀才说话的份?”
他这一脚,倒连朱肃也一并唬的懵了。
祥登痛呼一声,被桌腿磕到了腿肚子,却不敢起身,依旧伏在地上。
门外侍立的小太监狗儿听得声音,本想去扶祥登,祥登忙向他打手势,狗儿一惊,顺势亦跪在了门口。
晋王朱棡淡淡看了一眼,自顾自继续饮茶。
燕王朱棣则微微皱眉:“斥之即可,二哥又何必亲自动手。”
朱肃定了定神,倒是没想到二哥气性竟这么大。
平日里和他相处,他都是一副憨直的哥哥模样,虽曾耳闻其苛待下人,内心深处却并不相信。
再想起后世史书中所载,朱樉常在王府中滥用私刑,以取乐自己的宠妃邓氏。
最后因家奴忍无可忍,遂被毒杀。
这样看来,未来他那暴虐的性子,竟已然有了如此明显的苗头!
祥登仍旧付于地上,口呼万死。
朱樉则余怒未消。
朱肃站起身,从地上将祥登托起,对门口的狗儿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他下去?”
“殿下……千金之躯不可至险地……”
祥登仍自道。
“无妨,父皇拨了拱卫司的护卫与我,我会让他们随行的。”
朱肃说道。
“且我这些哥哥们,都是未来塞王,都是要镇守一方河山的。
连個城也不敢出,日后又如何在草原上与蒙元作战?”
“说得好!”
朱棣赞道。
“汝等阉竖,安知男儿之胸襟!”
祥登也无话说了,告了个罪,便任由狗儿扶下去了。
朱肃转头对朱樉道:“二哥脾气也忒急了些,纵使是下人,亦不该如此如此苛待。”
“咋了,心疼你内侍被哥踹了?”
朱樉仍旧气鼓鼓的。
“阉竖哪有好人?还敢对我们兄弟指手画脚!”
“话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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