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的那一瞬,晏淮鹤神情怔然,有些意外于自己的反应,就这般欣然接受了她的安排?
祁桑并未注意他的不对劲,对他的想法全然不知。
话音刚落时,她便纵身跃入雾气之中,浓厚的雾气将她笼罩其中,试图侵染她的神魂。
随即,她的眉心亮起一道白芒,一明一灭间,雾气竟被渐渐驱散。
弥楼躲开七业的剑锋,惊讶万分,甚至有些愤懑:“清心扣?与殿下此番再遇,弥楼一片诚心,本想为您续上当年之梦,可您竟不愿再入那时的美梦中了?着实可憎!
可憎呐!”
祁桑从雾中挣脱出来,七业飞回手中,她挥起剑,剑锋扫下弥楼的尾鳞,出“刺啦”
的尖锐声,鳞片在脱落刹那,如被腐蚀般滴落在地出滋滋的响声,冒起白气。
她敛目低眉,嗤笑道:“美梦?弥楼,那对深知真相的人来说,只会是一场噩梦……更何况,你们这种怪物有什么资格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编织美梦?”
当年的她甘愿留在梦中,只是一种自我放逐的惩罚罢了。
弥楼避开她的剑势,蛊惑地开口:“噩梦、美梦,无甚区别,您何至于分得如此清楚?好好享受便是。
梦能让死去的人回来,您不思念她吗?分明是您在自欺欺人啊。”
弥楼见自己的幻术无用,便放弃用雾气去干扰她。
他那粗壮的尾巴狠狠打在地面,打出深浅不一的沟壑,裂口受他的力量影响,从中生长出滑溜溜的触须,像是海底某些鱼类的触足。
弥楼打算借由裂口牵制于她,她的剑招看似生生不息,却又显得滞涩,仿佛没完全掌握这剑法,又或者学成没多久,无法融会贯通,生疏极了。
待打乱她的剑势,夺了她的佩剑,便可将那清心扣取来,再剥夺她的神魂。
弥楼的攻势愈紧凑,祁桑显得招架不住,弥楼的尾巴重重击在剑身上,震得她虎口麻。
握剑的那只手被震裂出几道细小的口子,鲜血顺着剑柄向下滴落,她的手臂不由得微微颤抖。
弥楼趁胜追击,祁桑每退一步,他便再进一步,他的脸上扬起狰狞自得的笑,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离裂口越来越远,护体的雾气散得一干二净。
直到他一尾扫飞祁桑,看她飞身出去,重重地砸断几棵树,在地上连连翻滚了好几圈,才惊觉到她只守不攻的异样。
可来不及了——
祁桑虽脸上多了好几道口子,间沾上些许草屑与泥点,但眼眸含笑,丝毫没有狼狈不堪的落魄感。
这伤看着严重,也就皮外伤而已。
她单手撑地,轻巧地跃起,七业剑脱手而去,绕到弥楼身后打散那蠢蠢欲动的裂口触|须,化为一圈红光截断弥楼的退路。
与此同时,祁桑释放出来的魔气一一成链,拨地而起,猛地锁住弥楼与那团雾气。
锁链收紧,弥楼由人形变作原形,是一条萦绕雾气的长蛟。
他被束缚在魔气中,承受着千刀万剐的痛苦,不禁满地胡乱挣扎翻滚,出低鸣的嗷叫。
体内的力量霎时空了一半,祁桑的脸色微白,嘴唇有些干裂,可她嘴角却扬起笑,道:“弥楼,还记得吗?我说过下次再遇上,我会亲手了结你。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模仿她的样子,尤其在我面前。”
她这百年来不常用剑……
是以,她的杀招不在这生疏拙劣的剑招之上,她所依凭的是这百年摸爬滚打、日复一日所积聚的修为。
“你这些年来似乎没有一丝长进,所以才总将如今的我看作几十年前被你困在梦中、险些魂飞魄散的手下败将……好了,都结束了,属于你自己的美梦也该破碎了呢。”
弥楼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惨叫,而后浮在身躯上的雾气蒸腾,犹如热油泼在冰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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