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动手吧,我有办法可以救他们,我在母皇的手札上看到了方法。”
月白嘴角带着一抹鲜血,安慰着祁殊。
此时一身白衣染血,雨越下越大,雨水混着雪水倾流而下,像是雨幕中绽放的血色曼珠沙华。
祁殊慢慢站了起来,这具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和兄长轮流消耗着勉强支撑。
下一秒骨笛之声响起,活着的人出痛苦的声音,慢慢便失去了动静,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变成了双眼无神的活死人,不知疲惫的攻击着敌人。
慢慢向外杀去,在笛声的操控下,他们靠近了祁殊,将祁殊和月白护在中间,形成一个屏障,所有的人被这场面震慑,厚重的甲兵竟然也没有办法在不知疲倦的毒尸中靠近半分。
月白也已经坚持不住,见到情况稳定,便倒了下去,祁殊接住了她,护着怀里的月白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你看我说过我会带着你回去的,月白……”
祁殊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刻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冰冷的世界中互相汲取对方的温度,靠着这一点温暖企图熬过寒冬。
月白伸出带着血的手想要摸摸祁殊的脸,祁殊主动靠去,听到怀中女子小声的说道:“走吧。
回家。”
“嗯,我们回家。”
祁殊抱着月白一步一步走在雨里,离开了这座囚笼。
大家回到南疆才现这里已经被毒雾浸染,不过所幸只剩下月白和祁殊一个有生死蛊一个有娲皇花,都是百毒不侵的。
祁殊把月白直接带进了自己的寝室,轻轻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开始有条不紊的给他处理伤口。
那道剑伤是在自己神志不明时,她为了自己挡下供奉领的一剑,血色的窟窿贯穿前后,祁殊拿出自己收藏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不一会儿止血了,祁殊这才舒展了眉头。
正准备转身再去取一些伤药来,衣袖却被拽住,回头一看月白竟然已经醒了。
“阿殊,对不起。”
月白看着祁殊说道。
祁殊顺着力道坐在床榻边,看着月白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这并不关你的事,不管是最开始的投毒,还是后来的绞杀,我和兄长都知道,这和你无关,你身上流着寨子人的血,也是我们自己人,你忘了吗?我还给你建了树屋,若是还有机会……”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出口,当初的诺言,等到树屋建成,他们便会在树屋里成婚,然后一起白不离,原本他们应该有一场族人人的祝福下的婚礼,简单而盛大。
可是如今郁郁葱葱的树屋都被毒气浸染成枯枝,再也不复往日的生机和活力,甚至他们的族人,都所剩无几。
后面他想说什么呢?他想说,若是还有机会,他们也可以履行共白的誓言,可是他们都清楚接下来两个人都不能够自私的为自己而活。
那些为了护他们出来而自愿变成活死人的朋友,月白记得穗吟最后甚至冲她抬手笑了笑,那嘴型好像还在说别担心。
然后那双漂亮充满灵气的眼眸就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提线木偶般空洞的瞳孔。
“阿殊,我会帮你的,我有办法救他们。”
月白说道,不经意间握紧了双手。
“我知道,但你也要保全自身。”
祁殊说道,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些药丸,递给月白,“这些都是恢复气血的药丸,我们现在只有先养好伤才能计划下一步。”
月白就着他的手吞下了药丸,然后靠在床上,捂着伤口问:“你的情况如何了?”
“我和兄长轮流交换,所以比你要好上很多,这段时间先由我来照顾你。”
祁殊故作轻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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