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跟我的妻子,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席玉将茶水一饮而尽,轻轻地捏住茶杯放下,起身。
“你今天应该是累了,二楼左侧第三个房间是客房,先休息吧。”
盛澜清骤然失落,好似悬浮在弱水中,四处寻找都见不着救命的木枝。
这是她第一次明码标价,将自己驯服于社会潜规则之下,妄想卖个好价钱。
想要正经的时候,遇见的都是轻浮的人。
被逼得想要轻贱之时,恰巧碰到了最珍视责任的人。
“我刚才从沈姨那里出来,就见群里炸了。”
“滚!”
最后停在席玉的门前,嗓音是女性特有的清脆,只是更有韵味,一点一点勾起人的心弦。
正当盛澜清羞愧困惑的时候,温柔的暖意落在了她头顶,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不不,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抱歉。”
席玉眉心微蹙,冷淡地说道:“你话太多了。”
“你可不能三心二意啊,一边是玫瑰,一边是昆曲小妹妹这朵窝边花,你到底喜欢哪个啊?”
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变态。
真该让盛澜清来听听,她心目中沉稳有礼的谢先生,私底下就是这副德行。
明暗交织的光影间,笑靥因他馥郁秾丽的面容,漾起繁花盛开的明艳。
“你先暂时穿着,后面我会让温余给旁边房间准备衣服。”
他曾独自攀登过雪山,在荒无人烟的雪林间,见过被母亲独自丢在巢穴里的雪豹幼崽。
盛澜清虚放在门上的手一顿,有些不确定席玉是不是在赶她走。
盛澜清说的是实话。
她就真得怀疑他今天的举动是欲擒故纵了。
猫科动物的一种,但是那种刚满月的糯米滋雪豹幼崽。
她疑惑地抬起头,却撞进了那双溢出笑意的眼眸,似有道不尽的温柔缱绻,恰如明月生辉。
“有。”
只是刚到半道,他的脸就红透了。
只是从幼时起的睡眠习惯,还是改不掉的。
作为老早就相识的发小,席玉对谢肆的秉性非常清楚。
像羽毛飘落的微颤。
“席玉,你睡了吗?”
窗帘早就在夜色刚降时,自动合上,没有一丝缝隙。
经过刚才尴尬的一幕,盛澜清实在没精力再跟他争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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