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在谢肆眼里,只觉得她虚伪至极。
她平静地问道,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谢先生,你如果生气的话,可以小小地报复回来呀。”
谢肆怔愣片刻,随即惊怒交加,直接挥手将桌面的雪花冰打翻在地。
“盛澜清!
你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话?你以为你有什么脸面,值得我对你客气?”
等到那一小份椰奶雪花冰上来,盛澜清挖空了最上面撒了燕麦的一角,谢肆才黑着脸进来。
他为此去过心理医生,心理学把这样另类的情感,解释为一种补偿心理,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意。
“说来听听。”
谢肆恍了恍神,忽然透过盛澜清的模样,瞥见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旁人只知道他前些年阴晴不定,这两年修身养性,跟个光风霁月的绅士似的。
轮到谢肆愕然了,本能地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雪花冰撒在她白色羊皮高跟鞋面处,是怎么擦也擦不掉的印记。
盛澜清弯了弯眼,笑意漾起,语气轻快:“她一直拿你当小孩子呢,甚至都不知道你喜欢她,你算什么男人啊。”
“说完了吗?是不是该轮到我来嘲笑你了?”
谢肆紧盯着她,只觉得这就是伊甸园里,那条嘶嘶嘶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正在不怀好意地引诱他。
他发现盛澜清什么都没给他准备以后,更生气了。
可他在苦海里翻沉了多年,知道了原理,也不愿意抵达荒芜的彼岸。
服务员感激地笑了笑,随即如蒙大赦般,飞快地离去。
那么就只剩下……
盛澜清收敛了笑,挖了一小勺雪花冰,自顾自地吃完,才抬眼他。
盛澜清意味深长地笑,笑得谢肆心里最后那一点异样,也消散了。
他摆着架子,却故作淡定。
“我刚听宋时聿说,席玉是不婚主义者。
你就谈谈这个消息的真假吧。”
她慵懒地往后一靠,旗袍领口处的绒毛触在脸颊,显出几分充满朝气的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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