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辞灼径直抢过她手里的拍立得,正对着她的脸来一张。
夏矜藤要去摘,听见明辞灼的话,一时忘了挣扎。
他说:“掉眼泪的人晚上洗碗。”
他摁着猫耳不让她躲,夏矜藤极力维权,“不是说谁输游戏谁洗碗?”
拍立得成功拍出一张照片,明辞灼松了手,看着手里的照片,朝房间走去,“17o5的新规则,掉眼泪的人被洗碗机诅咒一周。”
“坐地起价,刚才还是一天!”
“啊,不记得了。”
明辞灼的温柔是错觉,夏矜藤扯下的猫耳奋力一丢,稳稳落在优雅关上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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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新闻联播渐进结束播报。
万家灯火亮起温暖相聚的信号,小区部分家庭,也开始有说有笑分工合作,你收碗筷,我洗碗,其乐融融。
而夏矜藤和明辞灼并肩而立,沉默着面对厨台上混沌邪恶画面。
明辞灼最近在排练作业,是精通八大菜系的美食家兼杀人犯。
夏矜藤本来觉得吧,漂亮的事物天然吸引人的好感度,在大多数情况下自带先入为主的好人印象,演出令人深刻的表演,得需要特别强烈的反差。
一句话阐述,她没见过明辞灼的表演,又有着和普罗大众一样,对于貌美花瓶的刻板印象,因此对明辞灼能否胜任经典悬疑恐怖剧目《long-distanceca11》里的天才杀人犯表示存疑。
但在经历酣畅淋漓,帮忙打下手的愉快一小时,夏矜藤打消了原本的念头。
她确信,他一定演不好美食家。
糖和盐随意倒这种离谱的事,竟生在身边。
夏矜藤的视线依次从受害者们看过去。
切得大块的青椒、过熟焦化的牛肉块、黑糊的印度飞饼、惨不忍睹的西红柿和它四处乱渐的残汁。
夏矜藤:“以后在17o5,长得漂亮的人不许做饭。”
筷子戳入面饼,粘稠而湿糊,仿佛被送入非法地区下矿挖了三个月煤。
她匪夷所思,“你们一天天在戏剧学院里学什么?”
“入学考试完全不考做菜是吗?”
“得多多生活化接地气——”
明辞灼弯腰欺近她,夏矜藤惊惧往后退一步,还没反应过来生什么事,眼前人为何突然收敛笑容。
他眼眸里是一片冰凉寒意,“学的是一些更有用的……”
食指和拇指夹着的长筷尾端仿佛变成冰冷的枪支。
“比如,‘三|氯甲烷’与光反应分解‘光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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