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快到了。”
他出来的着急,没带其他东西。
谢宴太机灵了,萧雨眠不想他过度担心,闭上眼睛佯装道:“跑了一天,困了。”
本来只是装一装,萧雨眠眼睛一闭,还真感觉困意上涌。
也许是晕车,也许是谢宴的气息太令人安心。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后车门打开,谢宴先下车,上半身倾入车内,一只胳膊从后背绕过去,握住萧雨眠的肩膀,另一只手垫在腿弯下面,小心翼翼将人抱进怀里。
萧雨眠枕在谢宴胸口,嘴唇微动,破碎的呓语溢出。
“……谢清秋。”
谢宴脚步一顿,天空惊雷炸响。
今夜又有雨。
萧雨眠睡得很浅,被雷声吵醒,迷迷瞪瞪摸去洗漱。
谢宴回完几封邮件,浴室却没半点响动,他敲了下门,没反应。
“萧雨眠!”
谢宴隔着门口,听不到一点响动。
过去恐怖的记忆呼啸而过,谢宴推门而入,“萧雨眠!”
有一个瞬间,谢宴眼前闪过溢水的浴缸,沉进水底的躯体,仿佛一只溺死的美人鱼,荒诞又令人绝望。
浴室的地面是干的,水面在萧雨眠肩膀以下,他枕着墙壁睡着了。
谢宴长出一口气,手臂搭在浴缸边沿,想摆脱什么梦魇似的,盯着萧雨眠的睡颜,舍不得眨眼。
“……生日……”
这声呓语在浴室格外清晰。
谢宴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黯淡。
【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两个日子,一个是你的生日,还有一个是我的生日。
】
谢宴想起一个说法,傻子不会老,因为他们没有烦恼。
在他看来,像萧雨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也有着妖孽般的生命力。
几年过去,萧雨眠比十八岁时长开了一点,时至今日,容颜不凋反盛,用他人的喜爱精养己身,道行日益高深。
他总说谢宴像神明一样无所不能,然而对于谢宴来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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