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步进了屋,双手往余远洲床沿上一撑:“洲儿,咱不去美国佬那儿。
那边饭都贼老难吃。”
“二哥。”
余远洲红着眼睛看他,“我···想去。”
段立轩不敢和他对视,怕自己绷不住酸鼻子。
他低下头别过脸:“是不是因为二哥没护住你。”
这句自责把余远洲心都给捣碎了。
他缓缓搂住段立轩的脖颈:“二哥。
别这么说。”
段立轩回抱着他。
感受着手心下嶙峋的脊椎骨,难受极了。
他知道现在不是表明心迹的时候。
可再不说···再不说···
他咬咬牙,狠下心道:“···洲儿。
如果我说···我喜欢···”
余远洲痛苦地闭上眼睛,出声打断了他:“二哥,谢谢你。
真的谢谢。
我余远洲,感激你一辈子。”
不用再说了。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段立轩的眼睛终究是潮了。
「感激你一辈子」。
这大好人卡,还他妈是个金卡。
他抱着余远洲,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挂钟。
他觉得自己和余远洲,就像那钟表上的时针和分针。
重叠的时光,只有一瞬。
缘分,也只有一瞬。
段立轩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女人有日久生情的机会。
因为她们的感情是水管。
同情,崇拜,感动···都有机会转变成爱情。
但男人,对不起,没有。
男人的感情是抽屉,一开始把你归拢到哪里,你就一辈子在哪里。
一扇敲不开的心门,总去敲是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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