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成哥,好久不见。”
对面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呦,黎二少。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咱俩挺久没联系了吧?”
“嗯。
是挺久的。”
黎建鸣最烦客套,开门见山,“兄弟想麻烦你个事儿。
银拓安保,这公司你知不知道?”
“呦谁不知道呀。
催债公司转行做安保,里边儿黑着呢。”
“他们安保业务,是押货还是保镖?”
“都有。
保镖业务只在国内。
不过现在治安这么好,都是花架子。
成规模的都在押货那条业务线上。
主要是在海外押矿,聚集了一群亡命徒。
武器嘛,法律问题,都是从斯里兰卡租的。
背后是个实业公司,但其实另有金主。
咳咳,后面的,就不能说了。”
“我想找点麻烦。”
“麻烦?给你挖点黑料,你找门道举报?”
黎建鸣思索片刻。
寻思要做,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个极限一换一。
“不要这种小打小闹的,我要劫人。
从他们保镖业务里,物色条鱼。
身价不大,但要容易招惹媒体。
“
“明星呗。”
“价钱,等你物色好人以后我们再谈。”
对面沉默了会儿,道:“黎二少,不瞒你说。
前阵子已经有人举报银拓走私军火。
警察去搜,还真搜出来了。
本以为丁疯狗这回完犊子了吧,没想到过两天的招标会,他又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来了。
不仅如此,还他妈最低价中标!
哎,黎二少啊,不是我格色(不地道),是这人实在太邪门儿了啊。”
“我说了。”
黎建鸣不耐烦道,“价钱等你物色好人以后,我们再谈。
价你开,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少给。”
“哎呦黎二少爽快人!
行,这事儿两个星期给你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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