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余远洲和他以前包的那些情儿,根本不在一个档。
不仅特别漂亮,还特别有种,特别聪明。
镜片上流光一晃,就能把他给耍个圈儿。
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新奇又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没错,他承认,他喜欢余远洲。
喜欢到他能最大限度地放宽底线。
但再喜欢,他也是丁凯复。
丁凯复可以喜欢,不过谁都休想用这个拿捏他一星半点儿。
韩秋阳不行,余远洲亦然。
花钱可以,放权可以。
名分可以,专情可以。
宠着惯着可以,哪怕是上天摘星星都可以。
但线后的事情,不可以。
欺骗不可以,背叛不可以,利用不可以,骑他脖子上撒尿不可以。
没错。
这才是他。
这才是丁凯复!
既然给脸不要,那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从今天开始,这场狩猎不再是调情式的你追我赶,而是见血的真枪实弹。
一如当年他对韩秋阳那般。
你说我是老鼠屎,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老鼠屎是什么滋味。
你说我是下三滥,那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下三滥是什么德行。
丁凯复就像是从封印里醒来的魔,眼睛里迸射出诡谲的光。
他忽然大笑起来,越笑越开,笑到后仰。
邱雪漫被他的发疯给吓懵了,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丁哥?”
丁凯复后仰着头,斜起眼珠瞅她。
瞳孔一错不错,像是在眼白上贴了个黑贴纸。
“你叫我什么?”
他问。
邱雪漫站都站不稳了,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丁哥。
丁凯复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攮到墙上,整个电梯厢都跟着剧烈一颤。
“娘们儿。”
丁凯复舔着臼齿瘆笑,“门一开,我给你五秒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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