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被迫与他对视,脑门上像是被来了针麻药。
那晚的记忆席卷而来,他忽然怕了。
抖着嘴唇吃力地问:“你···又要给我教训了吗。”
丁凯复愣了下。
随后松开钳制他的手,翻身下来坐到床边。
“去洗个澡,回家了。”
他声音很轻,像烟。
余远洲深呼吸了两口气,起身进了浴室。
等冲完澡,人也彻底冷静了。
他站在镜子前慢腾腾地吹头发,在这个没有丁凯复的狭小空间里,思考后面的路要怎么走。
目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那个杀马特黄喜,到底是不是傻强。
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他该如何面对丁凯复,又该如何自处。
这时候门被拉开,丁凯复倚在门框上,抱着手看他。
余远洲关掉吹风机,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半湿的头发,朦胧性感。
三七分的刘海微鬈,像是毛笔在宣纸上挑出来的兰叶。
“你头发多久一烫?”
丁凯复没话找话。
余远洲冷淡地道:“没烫过。”
丁凯复抿了下嘴,干巴巴地聊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余远洲没搭理他,低头用香皂泡搓眼镜片。
丁凯复没撩明白,脸有点发红。
生硬地道:“从明天开始,你到银拓安保来上班。
我跟老头打过招呼了。”
余远洲反应了两秒,眉毛吊起来了。
凭什么他们爷俩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决定他的命运?他是个人,不是个玩意儿!
余远洲冷声道:“我没同意。
你当自己是皇帝还是土匪?”
丁凯复歪嘴一笑:“要二选一,我选土匪。”
他大步过来,一把搂住余远洲的腰贴到自己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把你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说罢还故意用下身顶了他一下。
余远洲皱眉。
丁凯复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油招,挨个往他身上试。
他强压住搡开这个油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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