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寻思那洋辣子长得就像黑社会,戴墨镜那更是个大写的茬子货。
自己再夹个小公文包搁前面儿一走,活像那电视剧里鱼肉百姓的斯文败类。
余远洲叹了口气:“不用戴墨镜,你让他哎,算了,随便吧。”
余远洲听话,丁凯复也不再多说。
两个爪子在被窝里一心一意地摸,情动得直喘。
可任凭他怎么撩拨,余远洲的小兄弟就是不起立。
他自己也没劲,掀开被子坐起身。
偏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余远洲,长长叹了口气。
拿起椅子上搭的浴袍去了浴室。
余远洲趁他在浴室里自我解决,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轩:“明晚住哪儿?”
洲:“豪城酒店。”
轩:“晚上六点半接你。
车牌尾号216。”
洲:“有人跟梢。”
轩:“药从酒店前台取。
暗号双面刮胡刀。”
洲:“药有没有副作用?”
轩:“没有。
方丈放心。”
紧接着是一个阿弥陀佛的表情包。
余远洲没憋住,噗嗤一声乐了。
这个段立轩,说实话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差。
可相处几天下来,发现这人有时候还挺有意思的。
浴室门响了,余远洲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闭上了眼睛。
丁凯复重新钻进被窝,像个汤勺一样搂住了他。
余远洲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你身上一股湿木头味儿,离我远点。”
“不解风情。”
丁凯复抬起手背凑到余远洲鼻子下面,笑着吻他耳朵:“雪松加玫瑰,你再闻闻,像不像雨后山林?”
余远洲拍开他的gay手:“你睡觉前喷什么香水?”
“香香地睡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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