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余远洲刚想问丁凯复有没有底线,又想起来这玩意儿他不衬,于是改口道,“你不准动他。”
丁凯复猛地掐住余远洲的脸提溜起来,咬牙切齿:“不准?我丁凯复要做什么,还没人敢说不准。”
余远洲一把拍开他的手:“少把自己当土皇帝!
这天底下还有王法。”
“王法。
呵。”
丁凯复指着不远处的公安局,歪嘴一笑:“王法在那儿,你现在就去找王法来抓我。”
余远洲瞪了他半晌,想骂两句,又觉得白费力气。
冷哼一声,扭头走人。
丁凯复猛地攥住他小臂,扯回怀里扣住。
大鼻子埋进他的发间狠吸一口,又重重长长地喷出来。
“往后不准说跟我没关系。
我不爱听。”
余远洲真是服了这个精神病。
用玫瑰花甩他脑袋:“松手。”
这是句废话。
他说过八百个松手,丁凯复一个也没听过。
鼻子尖在他发丝里拱着闻味儿,就像在调查他有没有和别的狗相处。
余远洲的脸抵着他的肩膀,心脏不受控制地膨隆作响。
他不该对丁凯复动心。
丁凯复是个什么人。
狂妄自私,桀骜不驯。
刀口舔血,不择手段。
大标题恶霸,小标题有病。
可抛开他的坏,他又是那么强大而自由。
身上那股无畏的草莽劲儿,让人羡慕又崇拜。
余远洲仰起头望天。
北方的冬夜,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烟。
雾雾昭昭的,就像他的心一样。
明知道这是错误的感情,病态的关系,却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
心理诊疗预约的是正月十七,还有十天。
余远洲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既然梦会醒,那就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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