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横,答应道:“那也行。
去超市吧。
正好家附近有个万达。”
乔季同听到这话,脸啪地亮起来,眉眼弯弯地笑:“哎别,超市贵。
咱去城西农贸市场,挑几斤新鲜踏板儿(比目鱼)。
再买兜好面粉,炸点果子小麻花,”
乔季同笑得更开了,“哎,你就爱吃这些小孩儿吃的。”
余远洲也跟着笑,鼻腔却悄摸地酸了。
乔季同还记得他爱吃什么。
这世上有一种很重要的人。
不是亲人,不是爱人,也不能泛泛地说是友人。
如果硬要形容起来,大概就是这个人,他不仅认识你,也认识你心里的孩子。
当有一天你死了,他知道你全部的人生。
对余远洲来说,乔季同就是这个人。
他打方向盘往农贸市场拐:“踏板鱼要炸焦点。
果子要那种拧的,加黑芝麻的。”
“知道知道。
跟你说我现在手艺老好了,看待会儿不撑死你。”
“那我就等着你撑死我。”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去农贸市场挑了鱼,又去超市买了啤酒。
等到傍晚,才拎着东西地从停车场往家走。
“余哥,那儿也有停车场,我瞅着离你家还近点。”
余远洲可不想往那里停了,别再来几个黑社会请他吃抹布:“那个停车场满了。”
话音刚落,就见到了墙根下的傻强。
傻强站起身,上下打量乔季同。
还不等他问,余远洲就抢先开口:“傻咳,阿强,好巧。”
“嫂咳,呃,余,余先生。
这大包小包的,买菜去了?”
“我一个弟弟,过来玩儿。”
余远洲恳切地看着傻强,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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