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着余远洲和自己爹在那儿演,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搔。
这个余远洲。
没钱,没权,没人脉,没背景。
偏偏又这么漂亮,有种,清高,聪明。
因高不可攀而迷人,因脆弱易碎而性感。
像是开在峭壁上的罂粟花,勾得他魂儿都要飘到天上去。
太喜欢了。
太想要了。
想和他做最浪漫的事,也想和他做最下流的事。
想把他扣进怀里疼爱,想把他铐在床上肆虐。
甚至连死,都想把他揣棺材里带走。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想得抓心挠肝,简直要发疯。
丁增岳拉着余远洲走到丁凯复身边,热呼呼地介绍道:“洲儿,这我家老大。
比你大两岁,你要不嫌弃,就叫他一声丁哥。”
“老大,这我小老弟。
d大硕士,高材生。
叫余远洲。
远方的远,呃,兰州拉面的州。”
丁凯复纠正:“在河之洲的洲。”
丁增岳撇撇嘴:“行,在河之洲的洲。
这回显你有文化了。
哎?你俩认识?”
“刚认识。”
丁凯复站起身伸出手,深深地看着余远洲。
他微微弯下腰招呼道:“你好呀,远、洲。”
这句话都要说到余远洲脸上了。
余远洲不和他对视,只是僵硬地回握。
别别扭扭地叫了一声:“丁哥。”
丁凯复拇指在余远洲手背上划了一下,用力攥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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