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担心是公司的下属有急事,拿私人手机打给他。
于是抱歉地欠了下腰:“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您请,您请。”
余远洲摁下了接听:“您好,哪位?”
对面没有立刻回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余远洲皱了皱眉,刚要挂断,就听到一个沙哑阴沉的声音:“余、远、洲?”
余远洲听到这个声音,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即便被机器传到得失了真,他也记得这个声音。
丁凯复的声音。
他定了下心神,严肃道:“我想说的,已经说得很清楚。
我不会受你威胁,你也不要再骚扰我。”
丁凯复低低地笑了:“自我意识还挺高。
我为什要骚扰你?”
“你给我打电话还能按什么心?”
“好心啊。
好心地告诉你,我那个倒霉的小兄弟,呵呵,”
丁凯复声音高了些,笑也亢奋起来,就像在分享什么天大的好消息,“死、了。”
余远洲脑子空白了一瞬。
他摸上自己的侧颈缓解紧张,尽量让声音平稳:“伤情鉴定上,只是个轻微伤。”
“可就有人天赋异凛。”
丁凯复道,“你不正在和律师谈?顺带问问,轻伤致死是怎么个判法。
问好以后,不妨也,指教指教我?嗯?余老师?”
余远洲张着嘴说不出话,一股巨大的恐惧兜头罩了下来。
丁凯复顿了几秒,没有听到余远洲的答话,问道:“你喘什么?害怕?”
余远洲再也扛不住这份压迫感,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手一抖,摁了挂断。
他倒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偏头就见王俊豪正呆愣愣地望着他,面色惨白。
“谁···死了?”
王俊豪抖着嘴唇问。
余远洲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谎话:“那个要债的混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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