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走名片,看了足足四五秒。
随后嘴角浮起一缕笑,一顿一顿地重复他的名字:“余、远、洲。
你是工程师?呵,不太像。”
那声音沉闷洪重,像是实心的铁棍,一下一下地往人身上抡。
余远洲按耐住心底的不适,问道:“请问您贵姓?”
男人把名片插进前胸的口袋,伸出了手:“丁凯复。”
丁凯复?!
余远洲暗自惊讶。
虽然看王经理那紧张劲儿,就知道眼前这男人地位甚高,但没想到竟然是这里的老板。
这么大规模的企业交给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掌舵,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回握丁凯复的手:“原来是丁董,幸会。”
丁凯复左手夹着雪茄浅吸,右手和余远洲相握。
拇指在余远洲的手背上暧昧地划,眯着眼睛看他。
“手很凉。
你在害怕?”
余远洲的手一下子木了,脑中警铃大作。
这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凯复松开了手,俯身在他脸跟前说道:“想私了,可以。
拿两百万。”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余远洲面上有一瞬呆愣,但马上恢复了冷静。
那个混子不过是个轻微伤,赔个五六万顶天了。
开口就要两百万,这不是明摆着找茬?
余远洲道:“丁董,虽然我们是过错方,但你们的人也不过是个轻微伤。
两百万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丁凯复直勾勾地看他:“拿不出钱,可以。
你陪我睡。”
余远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他明白丁凯复什么意思了。
这他娘的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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