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囚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全身穿着防护服的人推着一个铁床出来。
军曹捂住鼻子,侧着身子让到一边,沈维也闪身靠墙站立。
推出来的铁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的身上遍布着大大的脓疮,肚子已经被剖开可以看到心脏还在跳动,但他还活着,面孔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他的双手双脚被铐在铁床上,铁铐下的皮肤已经磨掉,露出肉和白骨。
沈维心脏狂跳不止,他移开眼睛,捂住嘴强忍着不要呕吐。
军曹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维脸上看了几秒钟,又面无表情地了一个字,“走!”
军曹的脚步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他轻轻敲了敲门,低声了几句话,门里有人应了声,军曹打开门,示意沈维一个人走进去。
沈维走进屋,见到屋子里面被一个铁栅栏分成了两间,铁栅栏前站着的正是他几个时前见过的那个眼熟的大尉。
铁栅栏后是一个囚室,屋顶灯泡射出刺眼的白光,照在囚室的床上躺着的一个男人身上。
沈维瞳孔收缩,死死盯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看见了沈维,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沈维发现床上的那个男人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床上那个男饶身体开始在拼命挣扎,可是他的手脚早已被帆布带子死死绑在床上,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一个字也不出来。
“很奇怪吧?发现了另一个自己。”
大尉冷冷地看了着床上的男人,目光又看向沈维,“我们见过,两年前我曾经在北平警校培训班给你上过课,我是松三雄大尉。”
“松大尉您好。”
沈维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习惯性想抬手敬礼,但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松三雄嘴角上扬,露出一些讥讽,“你刚才为什么不去捡那支步枪?”
沈维的腿站立不住,喉咙也干得像吞了一口沙子进去,“我还有个娘,我不想死,想活。”
“想活?很好。”
松三雄面无表情盯着沈维,“但是一个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被强暴,你就躲在一边熟视无睹,最后你自己还亲自干了她,你知道她未来的命运是什么?今晚碰过她的士兵,几后就算我拿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不会再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将会被另一批人强暴,然后得上梅毒淋病,她会让很多支那让病,我们的医生需要这些人,在他们身上实验出最好的药物给我们在前线厮杀的战士们。
他们虽然勇敢,但并不能克制自己乱找女饶坏习惯,而你,本可以救那个女人,而你没樱”
沈维头低垂下去,声音如同蚊鸣,““我救不了她,如果我那么做,我们都会死。”
“很好!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松三雄问道。
“不知道。”
沈维诚实回答。
“这里是帝国战争的前线,虽然这里没有硝烟和枪炮声,但是这里做的事情对帝国至关重要,而你们。”
松三雄用手指着沈维和那个男人大声吼叫,“你们是养料,是试验品,是大日本打赢这场战争的牺牲品,你们会被注射各种细菌病毒,然后被活生生地抬上手术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脏被一个个从肚子里掏出来,然后活生生地在疼痛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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