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也没有得到更多的爱。
于是,在同龄人还处于懵懂撒娇的年纪,支晴里已经学会控制情绪了。
不娇气是真,但支晴里也绝不傻。
她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劲儿。
所有事情,能承受的底线,她自己清楚。
就像现在——
高温曝晒下,支晴里的军姿看上去站得十分标准,但小腹坠痛得厉害,连带着小腿一阵阵痉挛,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一分钟后,如果教官仍不吹哨解散。
那她要么打报告走人,要么将会以最自然的姿势跌倒在地。
“被要求”
休息。
怎么着,她都有撤退办法。
在教官刻板着脸巡视一圈后,支晴里贴裤缝的手蜷缩了下,须臾又放开。
她在心里倒计时。
6o,59,58。
默数间。
她头顶上方的光线忽然暗下一层。
紧接着,支晴里的膝盖弯被人从后不轻不重地抵了下。
“……”
她一失神,踉跄了步。
就这么半推半就,姿态从容地。
跌坐到了地上。
肩膀随之被一股力道撑住。
一道冷感清淡的气息自上袭来。
支晴里的眸光从帽檐下探出。
本该站她后排的靳空,屈膝蹲在她身侧,俯看她时,他漆色眼眸蕴着一层亮光。
支晴里被晒懵了:“……”
她这么轻易被撂倒了?
还是她头脑昏,自己摔的?
支晴里狐疑地瞄了他一眼,手撑地面,想站起来。
下一秒。
肩膀又被按住。
她听到靳空气息微冷说:“装晕不会?”
支晴里下意识反驳:“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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