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先替你拿着……”
他手一伸,从侧柜捞起她手机。
还挑衅地捏手里转了几圈。
“……”
面对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横行,支晴里深吸一口气把暴躁憋了回去。
她翻出条毛巾往浴室走,“椅子放回去,楼下等我。”
“这才对嘛。”
乔淮昂比了个胜利手势。
浴室门关上时。
他抬脚走出了支晴里卧室。
脸上轻松骤然卸下。
刚拉开窗帘那刻。
支晴里缩成一团蹲坐在椅子上,下意识躲避阳光。
人颓废苍白的。
像即将要无声无息消失了一样。
乔淮昂隐约觉得。
她又回到了中考前的糟糕状态。
那时离考试还有一个半月,历来多弱震的虞枋突六级地震。
不巧的是。
支晴里的姥姥支岚,不知什么原因忽然从外省老家赶来。
天灾人祸。
老人在交通事故中去世。
同一时间,被困在教室的支晴里砸伤了左手。
葬礼结束后。
支晴里返回学校。
最后复习时间里,她手上还吊着绷带,几乎不怎么说话了。
整个人阴郁地,彻底地,破碎了。
乔淮昂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随时跟在她后面,默默陪着她。
吃饭堆成山地给她夹菜,凌晨她阳台亮灯,他七八个电话催她去睡觉,甚至课间支晴里去卫生间,他也会在楼道口等她。
……
中考完支晴里便闭门不出。
一个多月了,怎么着也得让她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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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假期,虞枋游乐园人流量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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