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年过二十二岁,却始终清冷寡淡,面无表情,时间不曾在他身上累积。
“还回去。”
他在门口说着。
“什么”
于凉凉回头。
“银铃铛。”
背后是门框,门框里装着微微摇晃的树影和枝叶,以及薄雾般的月色,要弥漫进来。
于凉凉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你认为是我拿的吗”
她问。
黎疏并未说话,上前,坐在桌前,倒了杯茶喝。
也许他并不知道是不是。
只是不愿意动心思,刘大娘如何,他便听从如何。
即便她已经跟他生活了三年,他没有了解过她,也不打算了解她,甚至都不如这山庄里嚼她舌根的丫鬟,至少也知道,她起来不像做这种事的人。
黎疏一向甚少说话,于凉凉也过了总是问他的时光,然而她宁愿他始终沉默,而不是问出她这句话。
于凉凉上前,坐在桌边,许久,才说“不是我拿的。”
起来,转身,继续铺被子。
这晚很冷,屋外是还不知秋将至的蛐蛐嚎叫,房内是她铺着厚床褥的些微动静,她没有他的表情,相信与否,大概他还是不曾在意的。
床边两侧烛影燃动。
真正伤害人的,从不是外人的闲言碎语。
俩天后,小梨花的银铃铛找到了,原来是午睡时落在刘芳花的床头枕下。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有句话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觉得这句话太对了。”
“什么”
林荫道上,于凉凉抱着化妆箱侧头。
晚上九点,月明星稀,虫声长鸣。
校庆已经结束,这次活动很成功,尤其是汉服sho,引得现场尖叫连连,尤其在黎疏出场的时候,还有很多女生大喊他的名字。
林喻则抱着衣服“徐萌萌啊,开演前,她特地跑过来找黎疏,嘿,没想到黎疏直接不理她。”
她说完才想起来,打了打自己的嘴,“该死,我又提起他了。”
于凉凉说“没事。”
已经平静了很多,大概是终于有信心整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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