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之在雁芷楼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现蹊跷。
两人实在又困又饿,晋二来说大家都累了,也早过了用饭的时辰,能不能歇会儿再查。
赵海之允了,很快晋二就送饭过来,托盘上放着两大海碗羊肉汤饼和火烧,还有一碟切了片的萝卜做配菜。
李添志斥责:“哪有心情吃,拿走拿走。”
“别介,吃点儿,人是铁饭是钢,什么时候也不能不吃饭啊。”
赵海之闻见香气肚子咕噜一声,他饿坏了,忙接过托盘,羊汤醇白,飘着几片葱花,现在城中物资要节约分配,自然不复之前的肉比面多。
赵海之坐在一楼的戏台边,捧着碗喝汤,专心致志地吃面,把萝卜嚼得嚓嚓响。
李添志嚼了几口火勺,实在食不下咽,骂道:“他娘的,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赵海之劝他:“快吃吧,动脑动手,哪个不用体力?我俩吃饱了,脑子才能重新转。”
李添志恨恨地拿起筷子,挑了一大口汤饼送进嘴里:“主要是咱们的人根本没看见他们出去,他们到底还在不在楼里,难不成全是纸片儿薄厚,能藏进墙壁里吗?”
“墙壁?”
赵海之把掉在盘子里的火烧碎渣用手指蘸着吃净:“你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个事儿,我刚才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但是模模糊糊说不清楚。”
赵海之把最后一口羊汤喝净,撂下碗抹抹嘴:“但是我刚从老鸨的房间出来,老鸨的房间有房梁,为什么姑娘们的房间没有?”
“怕姑娘上吊?还是觉得不好看?”
赵海之无语:“你动脑子啊,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到了关键时刻脑子就不转帽了,这就证明姑娘们的房间把房梁藏起来了,上面说不定有夹层啊!”
李添志腾地站起来:“我现在就去。”
赵海之按住他:“大家伙儿正吃饭,你不累也让兄弟们歇歇,你碗里还那么多面,再不吃泡胀了,这时候粮食不能浪费,快吃净。”
李添志坐下,快地嗦面。
赵海之捻起萝卜片当零嘴吃,边嚼边说:“我跟你是小,有些话咱俩私下说,阿岱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最近和他说上话了么?”
“昨儿见了,我昨夜搜城,遇见他在街上抓马,就打了招呼,咱俩各自都忙,没时间扯闲篇儿。”
“将军的态度,你感觉到没。”
“你说城楼上那事儿?我那天没在,到底什么情形?”
赵海之环顾四周,声音极轻:“他拦了将军的箭,搁你,你拦吗?”
李添志囫囵吃完面,开始啃火烧:“咱们效忠将军,都是跟将军出生入死过的,他要做咱们就干,拦个屁。”
“穆大人刚死的时候,咱们说巡逻和布防可能泄漏了,我知道这时候不该怀疑兄弟,但是废太子在城里,阿岱的身份就敏感了。”
“他先前是老节度使的传令官,四舍五入是废太子的人,我知道。”
赵海之叹气:“药可现在还昏迷不醒,天天靠参汤吊着,你可得保护好自己。”
李添志瞪他一眼:“说这些不吉利的。”
“上次将军跟我说,要我和你保护好夫人和表小姐,听起来总不是那么个意思。”
李添志撇开筷子:“拿命保呗,说好了,我俩至少得活一个,不然谁兑现答应将军的承诺?”
赵海之重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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