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琼闭上眼睛,选择性无视易宛,但易宛敲击手机的声音却更清晰了。
钟琼有些烦躁,起身将脏碗放到洗碗机里,对易宛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你没有认真看那条律法,是监护人带来严重的身心伤害,才可以更换。
更何况要是童翠的叔叔不打算放人呢?童翠进医院其实是一场意外,是不小心摔倒上面的。
她的衣服干净整齐,不像是物质生活被亏待的,至于心里情况……她有神经类的医学证明吗?”
易宛不是很服气:“可以找医院开证明。”
“如果精神类的疾病进入档案,对未来生活会有影响,这类药物也会有严重的副作用。
她不是那种听不了别人说话,非死不可的。
而且她还想过生日,说明心里对未来也是有期待的,不是不可调节的。”
易宛被说到哑口无言,瞠目结舌:“原来还有这种原因……”
钟琼看着易宛的表情,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呆的可爱,她一直都在意公正,充满了冲劲儿,但又很少静下来思索。
易宛:“童翠说,她叔叔之所以争夺抚养权,是认为他们家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来养。”
易宛踟蹰着,因为童翠的原话是——他们老童家的种。
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族意识,让易宛难以启齿,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会拿妻子当外人……
“要是童翠真的和她小姨一起住,说不定她叔叔还要来找麻烦呢。”
钟琼摊手。
易宛垂头丧气。
吃饱了之后,钟琼便回到房间里开始拿出笔记和课本,按照各科老师发过来的进度自行进行学习,顺一遍教材之后,从书后习题进行最基础的复习,然后再找各种练习册进行提升练习。
自学的进度实际上是要比学校里老师讲得要快,投入进去进入心流状态之后,就感觉时间好像无物,一天就这么匆匆而过。
钟琼停下笔之后,感觉胳膊有些痛,甚至连脖子都有些僵硬。
她去洗漱之后便扑到了床上,距离陈敬说得三天时间已经到了末尾,虽然他又给了两天假期,但是钟琼和易宛也都打算回学校去了。
明天就是周五,然后便是周末,虽然在家里学习进度走得很快,但在学校更有学习的气氛,如果总是不和同学一同在课堂听讲,开始也许还好,但时间一长总会懈怠和消极——因为总是没办法得知其他人的情况。
这天晚上,钟琼稀里糊涂看见屋子里站着个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此人如同一团火焰,又或者是蔚蓝的海水,缥缈,捉摸不定。
她还在疑惑时,世界忽然分崩离析,地面在震颤,大楼在倒塌……
她慌张呼喊:“喂,快跑啊,还站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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