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被说中心中痛楚,裴将军脖颈上青筋暴起,死死瞪着裴浔。
“原本我来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眼下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裴浔淡道:“你还是趁早上路吧。”
他转身就准备走,裴将军却突然开口了:“你想知道你娘怎么死的?”
裴浔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他,倒是不急着问,似乎想知道他这张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远处马车静静地停在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裴将军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嘲了句,“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问那位无所不能的公主殿下?”
他的脸上浮现了然神色,“看来她并不信任你,即便她什么都知道,对你也绝口不提。”
“裴浔啊裴浔。”
他摇头笑了笑,“就算你得了裴家军又如何,你以为那位公主是真心帮你的?别天真了,她们那种人,不过是看你还有利用价值,想用美人计引你上钩罢了。”
等他说完,裴浔轻笑一声,道:“那又如何。”
“被她利用乃我自愿。”
“她愿意引我,我愿意上钩,与你何干?”
最后,裴浔凑近了点,目光带了丝压迫感,直直望着他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你又怎知,用美人计的是她?”
话罢,他往回走,留下身后一脸呆滞的裴将军。
走到马车边上,赵槿的声音从里传来,“谈完了?”
“嗯。”
裴浔上了马车,见赵槿倚在车壁,熏香环绕,更衬得他此刻状态格外狼狈,顿了下,他放下帘子,试图擦干身上的雨水,但他浑身上下无一处幸免,任他如何努力,都擦不干净。
这时,车内传来一声清泠泠的嗓音,“进来。”
裴浔无法,只能弯身进去,坐在最外侧。
赵槿睁眼看他,视线落在他浸湿的衣衫上,眼底微动,吩咐方梨,“把手炉拿来。”
方梨应声取来,看了赵槿一眼,立即明白过来,将手炉递给裴浔。
这个季节不算太冷,何况她们一直待在马车里,用不上这个东西。
裴浔擦拭的动作一顿,只听人道:“还受着伤,别再染了风寒。”
手炉还在冒着热气,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指尖,接了过来。
路上他一直沉默,心里却不断想起裴宣方才所言,其实他并不如表面上这般轻松,也没那份自信,若是殿下真的知道真相却瞒着他,他也没理由怨怪。
他们的交易本就是殿下替他查母亲之死,结论已经明了,过程如何,自然也不重要了。
他始终低着头,鬓角的丝还在淌水,在这沉闷的气氛中,赵槿感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认真打量了他几眼,随后问:“方才谈什么了?”
裴浔惊讶抬头,以赵槿的性子是不会多问这一句的。
他明显踌躇,温声道:“只是随口聊了聊。”
“没问你母亲之事?”
裴浔一怔,心跳骤然加快。
见他神色,赵槿便知自己猜对了,她侧目透过缝隙看向帘子外,“本想让他亲口告诉你,但看你这模样,估计他并未和你说。”
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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